发。京都,亦是让东方供奉前来北凉府护卫殿下。”严子牧汇报着。那一晚,他也受了重伤,只是一招就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好在萧景尧无事,否则,严子牧万死难辞其咎。

 萧景尧放下药碗,又拿起温热的毛巾放在婉儿的额头上。

 这几日,婉儿没有醒,只是紧皱着眉头一直昏迷。

 萧景尧不分昼夜地照顾着婉儿,在外人看来这实在难以想象,偶有流言蜚语传出。但萧景尧全然不顾,他甚是不在乎这些,只要婉儿能够醒过来。

 做完这一切,萧景尧说道:“是谁指使的?”

 严子牧摇头,正想回答,却听见萧景尧继续说道:“罢了。能够和夜鬼勾结,注定是查不到幕后人。”

 萧景尧倒是看得开,他心中已经有了猜测。最想杀自己的应该就是他那位三弟萧景禹。可杀手是夜鬼,却将萧景禹的怀疑最大限度地降低了。

 事实真是如此?

 萧景尧淡淡说道:“景禹最近在干嘛?”

 严子牧一怔,似乎没想到萧景尧会问萧景禹的动向,他想了想,说道:“三皇子一直都在京都,最近频繁地往秋府跑。有传言,三皇子钟情于秋家的秋若若,想要与秋家结为姻亲。”

 “除此之外,三皇子并无其他异样。”

 萧景尧笑了一声,说道:“他倒是安静了许多,都不像是他的性子了。”

 严子牧闻言,却也说道:“的确如此。三皇子向来性情张扬,外向好动,可这几日听京都中的传言,三皇子在府中舞文弄墨,要么便是去百味居喝喝茶水。与往日尚武的样子大相径庭。”

 萧景尧走出房间,严子牧也跟了出去。两人一边走,一边交谈着。

 “子牧,你觉得夜鬼是谁派来的?”

 严子牧不敢多想,立刻说道:“若是与夜鬼勾结,无论是谁,整个大楚都容不下此人。”

 萧景尧听出来严子牧声音中惶恐的情绪,笑道:“只是闲聊而已,不必当真。子牧,大楚朝堂都知道景禹最想杀我。你说夜鬼有没有可能是他派来的?”

 严子牧脚步一滞,后背已然渗出层层冷汗。这些事不是他敢评论的。

 “殿下!”

 萧景尧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样子,拍拍严子牧僵硬的肩膀,说道:“只是玩笑话。皇室子弟又怎么会和夜鬼勾结呢?”

 萧景尧继续向前走着,心中思绪万千。他想的远比严子牧多得多。

 夜鬼,哼,真是让我没想到!

 正当萧景尧漫步在梅园中的时候,一侍女端着一碗药汤走进婉儿的房间。

 可刚才萧景尧才给婉儿喂完今日的药汤。

 ......

 余竹月的小院里,宁欢不断地朝着门口张望。

 此时已经入夜,余蓝送药却还没有回来。往日里,在日落前余蓝就已经回来。可今日日落之后过去了一个时辰,还不见余蓝的身影。

 老黄坐在台阶上,看着不断踱步的宁欢,不耐烦地说道:“宁小子,你要是着急就出去找找。别瞎晃悠。”

 宁欢这么一想,就急冲冲地朝着小院外走去。

 老黄见状一笑,露出那口发黄的牙齿,有些许猥琐。

 宁欢喜欢余蓝,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否则,宁欢怎么会整日像块牛皮糖一样,跟在余蓝身后。

 “春天来了。”老黄微微一叹,脑海中浮现的是往年丫头与他打趣的模样。可惜,丫头再也看不见春天了。

 屋子里的余竹月望着宁欢远去的身影,心中有些说不清的感觉。

 余蓝虽然调皮,却极为守时,从来都是赶在日落之前回到小院做饭。每一日都从未出错。

 因为余蓝不会饿着余竹月,就像余竹月疼爱她那样,不会让她受委屈。

 宁欢离开小院之后,一路走过余蓝送药的几户人家。一炷香之后,却依旧找到余蓝。作为一个杀手,宁欢敏锐地觉察到余蓝肯定是出事。

 顺着平日里余蓝的回去路线,宁欢一路飞驰,锐利的目光扫过街边巷角。忽然,宁欢脚步一停,看向墙上打斗的痕迹,皱起眉头。

 很快,宁欢又在墙角发现了一些血迹。显然,这里发生过一场战斗,而余蓝很可能遭遇了不测。

 作为杀手,宁欢对于战斗的嗅觉尤为敏锐。从这附近的战斗痕迹可以看出有人劫持了余蓝。

 宁欢想要顺着痕迹追查下去,在路上找到了一块蓝色的纱巾,这是余蓝衣裙的一角。

 “该死!”宁欢骂道。他清楚余蓝的实力,一般的修行者根本不是余蓝的对手,可能够将余蓝劫持走,显然对方事先做了充足的准备。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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