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层层的光柱一样落在这道路上,看上去可是要比现在这样的模样,好看十几倍!”

 “等到了那时候,我们喊你。”

 “伱再来看就好了。”

 椒图点头道:“我们会喊你的。”

 “不过,希望你下次心情能好些。”

 少年道人盘坐在这府城的最高处,微微一怔,温和道:“我心情不好吗?”

 嘲风道:“我们可是在这里看了好几百的人来人往。”

 “你这样的也能看出来。”

 “上一次的时候,你修为还没有现在这样高,可是气度看上去就是个真人似的。”

 “可现在,你的修为已经那么高了,看上去却又像是个凡人似的。”

 “我听说真人是至纯至净,没有忧虑的,你现在肯定不符合啊。”

 少年道人忍不住笑起来,道:“至纯至净,而没有忧虑,这说的是古时候的真人,和现在这个时代修行境界的真人境界,不是一个说法,不过,我确确实实是有些忧虑……是有些事情,难以做出抉择。”

 嘲风和椒图好奇看着他。

 可少年道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安静看着这落日缓缓垂了下来,在他的眸子里面散去,而后看着这群星而起来,这个时候能看到牛宿在天空,他想着,若是那少女遇到这件事,会要做什么抉择呢?若是牛叔呢?

 少年道人想了许久,夜露沾湿了衣裳,这才起身离去了,椒图和嘲风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他们的几百年里面,看到过很多人进入到了这样的状态,然后他们之中的绝大多数人并没有能走出来。

 “他能走出来吗?”

 “不知道啊。”

 嘲风有些伤心了:“他还能来这里看日落吗?”

 椒图想了想,回答道:

 “如果只是他这个人的话,是可以的。”

 嘲风强调道:“人要来,心也要来。”

 “人看日落,心看日落,看日落时候就只看着日落。”

 “这样才算是真的来了,我要的是这样的。”

 椒图想了很久,回答道:

 “不知道啊。”

 于是他们都惆怅起来,好长时间都没有去拌嘴。

 少年道人走在街道上,这一次没有回去炼阳观之中,他还有些其他的事情想要弄清楚,对于泾河龙王之事,齐无惑曾经亲眼见到那龙子和算命先生的事情,所以知道,此落雨之事,尽都是那龙子所为。

 但是北极驱邪院给的判决之中,要去剐的是泾河龙王。

 是北极驱邪院不曾去查。

 还是说——

 北极驱邪院根本不在意其中的隐情。

 需要的是有性命为秩序的崩塌而付出代价。

 至于个中隐情,他们根本不在乎,也根本不会去为此而耗费心神。

 隐情?

 哈,何等可笑!

 你既在此位置,就该承担起来职责。

 既然你的职责出现了问题,那自然拿你是问。

 这是很简单的道理,北极驱邪院绝不会在意你的缘由。

 在其位者,谋其政,若名在其位而不曾负担职责,无论是私情,无心,被欺瞒等诸缘由皆为借口,自当付出代价,勿要谈及私情悲悯,因尔等不曾履职而坏了秩序,因此而亡者众生——

 无不有私情!

 你自有你的私情。

 我等也有我等的公理。

 可知唯杀不渡四个字,并非虚妄。

 秩序的底层,唯以鲜血利刃。

 斩杀渎职者后,北极驱邪院自会追查,若有蛊惑,欺瞒,暗害者,则列为首恶。

 这天庭之中战斗力最强的驱邪院,那被三界天官,地官,水官都心有惊惧,暗自称为杀胚的战将们,则是会如一柄利剑,上穷碧落下黄泉,如疯狂一般地追杀追查,再将行欺骗,暗害,利用者斩于剑下,令其永世不得超生。

 其复仇宣判的力度将会令所有人都胆战心惊。

 因为若有必要的情况下,北极驱邪院诸战将之首,也是北极诸圣之首,北极八十一军大元帅,斗部的天蓬大真君,都会亲自出手追杀——除去三清,哪怕是四御都未必能够在厮杀之上从这位手下全身而退,也是妙乐天尊玄都大法师最为头疼的对手。

 那位是天庭的战神之首,执掌斗部和雷部八十一军的大元帅。

 在雷部,是雷部首帅;

 凡行雷法,无天蓬不可以役雷神;独行雷法,无天蓬不可以显验。

 在天庭,是为青天上帝,辅佐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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