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许久，给出了句模棱两可的回答。
“应该大概可能是可以的。”
“……”
这话听得其他弟子是一脸的无语，这说了不和没说一样吗？还不如别说呢！
其实二长老也没办法，他的实力连麒麟圣子都不如，当然看不清楚，这两位强者战斗的最后走向了。
与其他弟子一样，他也是两眼一抹黑，只能是把一切都交给时间，希望别让他们失望吧。
当前方的冲击波散去后，众人总算是看清楚了前方的战斗局势！
只见大虚圣人半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上满是触目惊心的伤口！
不仅如此，就连道袍都破损了一半，姿态别提有多么狼狈了！
再反观对面的大水之神，气势依旧是巅峰，就连衣角也没吹动半分。
两者高下立判！或者说大虚圣人和人家根本就没在同一水平线上，这直接就是被碾压！
这下大虚圣教的人族修真者是彻底慌了，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
“这怎么搞的？这怎么搞的啊？为什么连掌门大人都打不过？那家伙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我一定是出现幻觉了，我一定是在做梦，这一切不可能是真的！”
“对对对，肯定是出现幻觉了，我们掌门怎么可能打不过妖族的大妖呢？之前都是可以打过的啊！”
很显然，这些人族修真者将大水之神看成了妖族的大妖。
想来也对，他们只知道妖族有十位古妖，实力足以媲美人族的先尊强者，可他们又没见过，当然认不出来了。
对面的蛟龙圣子听着这些话，笑的嘴都快合不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