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
他出手，不但没有帮助，反倒会拖累方羽。
“难道……人族灭亡真的是天意？好不容易出现方羽这么一个人族……就要被扼杀么？”王凡眼眶通红，仰头看着空中气焰滔天的神魔体，又看向方羽砸向的位置。
这种时刻，他能做什么？
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方羽被神魔体和纪万古联手击溃！
而此刻，在另外一边，纪万古也在看着神魔体，眼神中闪烁着震骇之色。
他暂时没有要出手的意思，他在恢复自己的元气。
之前与方羽交手，他吃了很大的亏，需要时间来恢复。
另外，他知道自己还不够强大！
至少，面对方羽和神魔体，他还不够强大！
他需要掌控全界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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