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那你说说我缺啥?”

 黑凤从货架上的铁罐子里随手抓了一把瓜子,分了一半给胖婶,靠着货架吐着瓜子壳边笑嘻嘻问。

 胖婶也不客气,嘴里瓜子壳横飞,眼睛也上上下下打量黑凤。

 “这还能缺啥?田地荒了缺了一头牛来耕呗!”

 “实在不行,叫你家涛子回来住几日啊,也省得你天天这样熬着。”

 黑凤笑笑不说话。

 牛也分档次的,旱地荒地,一般的牛耕不动。

 叫涛子回来?

 那还是接着荒吧!

 两个妇人凑在一块儿又扯了几句废话,不一会儿长根过来买红糖。

 “长根叔,这大热的天你家咋还喝红糖呢?不怕上火流鼻血啊?”

 黑凤手里麻利的给长根称量红糖,嘴也闲不住。

 开杂货铺子的人就是这样,一定要热情,开朗,喜欢说话,甭管啥样的人过来买东西都能呱啦几句,不冷场。

 而往往大部分人也都容易受这种氛围的影响,即便是平素话不咋多的长根都放开了一些,多说了几句。

 “不是我们喝,这不,我闺女快要临盆了,她娘想买些红糖回去拌黑芝麻,给她坐月子喝。”

 “哦,原来是这样,桂花婶子真是有心了。”黑凤顺势夸了几句,又询问了小雨临盆的日子。

 “说起来,我跟小雨也是一块儿长大的,这半斤红糖算我送小雨的,不收长根叔你的钱了。”

 称量完毕,黑凤又多捡了几块红糖放到一块儿,递给长根。

 “这咋使得?该多少钱就多少钱,你这小本买卖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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