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廊下的时候突然滑了一跤摔到地上,发出一声熟悉的惊呼声。

 “胜男?”

 小朵第一个站起身,望着爬起身朝这边过来的男子惊讶出声。

 那人来到屋檐下,摘下斗笠,露出一张湿漉漉的脸。

 不晓得是雨水呢,还是汗水。

 “胜男,这下着雨的,你咋又过来了?”小朵再次询问。

 因为就在昨日,胜男已经过来了一趟。

 昨日他是去福伯家帮他哥哥金南抓药的,所以顺道来看了她一眼。

 前几日,他也来了。

 咋这吃过早饭又来了呢?

 项胜男看着小朵,气喘吁吁,说话的当口眼眶竟红了。

 “朵儿,我、我哥、没、没了!”

 ……

 堂屋里,杨华忠正在询问项胜男事情的原委。

 因为项金南没了,这个消息实在太震撼,让杨华忠一家人都措手不及!

 “你哥到底啥情况?好端端的一个年轻后生,瞧着也壮壮实实的,咋说没了就没了?”杨华忠又问。

 孙氏和小朵她们已经在边上抹泪了。

 项胜男双手捧着冒着热气的茶碗,因为悲伤,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前几日一场倒春寒,我哥病了,起初没当回事,我娘照着经验在家煮红糖生姜水给我哥驱寒。”

 “可过了三五日,我哥得病症越发严重,发烧说胡话,躺在那里浑身打摆子。”

 “我大伯去了山那边贩牛,走了都大半个月了,不晓得这事儿,我跟我爹娘说,这得送我哥去镇上医馆。”

 “我娘说不能,说我哥说胡话,怕是撞了邪,于是去买了香纸拿去道观那里烧了。”

 “我哥还是不见好,我说这不行,得请福伯过来家里瞧瞧。我娘说再等等,刚烧完香纸就去请大夫,菩萨会责怪咱心不诚,”

 “昨日我还是偷摸着去福伯家说了这个情况,让福伯给抓点药拿回去,福伯说,这药不能乱抓,得亲自看过了病人情况方可对症下药。”

 “我说那好,我今夜回去再跟我爹娘说一下,明日就过来请你。”

 “结果,昨夜我哥烧了一宿,天亮的时候我娘送粥进去给他,就发现他没气儿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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