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定要多折磨她几回!”

 矮个衙役嘿嘿怪笑,“那这次就让你先,下次轮我。”

 两人并没有压低声音说话,一言一语,全都一字不落地传进了陈朝颜的耳朵。陈朝颜遍体生寒下,有如神助般,带着陈起阳跌跌撞撞大半个小时后,终于按照记忆走到了徐记药铺。

 徐记药铺的掌柜姓徐,陈朝颜家中采的草药,一直都是卖给的他。十几年相交下来,关系已是十分相熟。

 相熟到陈朝颜和陈起阳的名字,都是他给取的。

 朝颜,牵牛花的别称。

 起阳,起阳草,韭菜的别称。

 两种都是生命力极其旺盛的植物,因此在他们姐弟出生后,父亲带着美好的愿望,给他们分别取了牵牛和扁韭的名字。徐掌柜听着别扭,下功夫翻了许久的书籍后,才给他们俩改了现在的名字。

 “徐伯。”

 陈朝颜半拖着陈起阳走进大堂,憋着一口气才松下来,在柜台后算账的徐掌柜就头也不抬地扔过来两副伤药,压着声道,“赶紧带着你弟弟走,走得越远越好,最好永远也不要再回青溪县了!”

 陈朝颜接住药包,咽下想在这里留宿两日的话后,咬紧牙关,带着陈起阳转身走了。

 刚走到门外,被明晃晃的太阳光一照,眩晕就像溃堤的洪水一样疯狂地涌了上来。在下意识地护好陈起阳后,陈朝颜在倒下的瞬间,有些突发奇想道:也不知道这一跤能不能把她给摔回去?

 答案是……

 不能。

 后背撞地的剧烈疼痛,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也让她装在腰间钱袋里的二十枚铜板散落一地。

 两个衙役不疾不徐地捡着铜板,走到她的跟前,在伸手准备拿她身侧的两枚铜板时,一辆牛车,先一步停到了她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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