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被赶进院子,欧阳弘毅和王小夏才从马车上下来。

 “滕叔!这是我干姐姐,小夏!”欧阳弘毅恭敬地给滕叔介绍了一下。

 来的时候欧阳弘毅就跟王小夏说了,这边一直照顾老爷子的就是这位滕叔,之前也是为了保护老爷子,伤了一条腿。老爷子退位之后,他就一直陪着住在这里。

 “滕叔好!”她微笑地打了个招呼。

 “好好好,既然是少爷的姐姐,那就是我们的小姐,少爷小姐里面请,老爷子已经在里面恭候多时了。”滕叔打量着这位小姐,也戴着面具,而且也是狐狸款的。

 欧阳弘毅知道滕叔是在看姐脸上的面具,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滕叔,以后这面具是我姐专用的,我换一张狼的,更凶狠一点比较好。”

 呵呵呵……

 滕叔都忍不住笑了。

 王小夏觉得欧阳弘毅就该用狼的面具,就连身后的春花都忍不住笑了。

 几人跟着滕叔进了屋子,椅子上,老爷子坐在那看书,听到脚步声放下书,笑眯了眼地看着这对姐弟。

 呵呵……

 看到王小夏戴着的狐狸面具,他的反应跟滕叔差不多,也跟着笑了。

 王小夏走进门之后,拿下脸上的面具,上前给老爷子行了大礼:“王小夏见过老爷子!”

 “好好好,好孩子坐下说话。”卫老爷子朝两人招了招手。

 王小夏跟欧阳弘毅走到老爷子身边,一左一右地坐了下来。

 卫老爷子又看看干儿子的脸,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比之前那张脸好看,以后不愁找不到媳妇。”

 “老爷子说笑了,您这儿子优秀着呢,怎么可能找不到媳妇,是他眼光太高了。”王小夏瞟了欧阳弘毅一眼,看来老爷子催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欧阳弘毅不好意思地朝义父撒起了娇:“义父?”

 “怎么还不能说了?你看看,那谁谁谁儿子都打酱油了,你看看你。小夏,这事你得给我好好劝劝怀安,我和老滕嘴皮子都说干了,他天天都敷衍了事。”卫老爷子说到儿子的婚事,就忍不住絮叨起来。

 欧阳弘毅脸一下就红了,最后还是王小夏解围,老爷子才停止这个话题。

 聊完这话题,王小夏就给老爷子查看身体情况。

 身上的旧伤很多,还中了毒,若是不好好调理,最多也就五年。

 王小夏先给下针,把身上的毒稍微逼了逼,发现这种毒很顽固,下针的效过很不明显,只有配置解药一种途径。

 滕叔一直在旁边盯着,眼见小姐什么话也不说,表情显得十分紧张。

 “滕叔,放松,放松,一会看完爹的毒,再让我姐给你看看腿,我姐这医术可是尽得真传。”欧阳弘毅见滕叔那紧张的样子,加上姐一直不吭声,搞得他心里都有些慌。

 王小夏把针拔了之后,接过滕叔送来的茶喝了一口,才慢慢开口说话:“老爷子身上的毒时间太久,下针逼出来的效果不明显,只能是配置解药。”

 “小姐是说,老爷子这毒能解?”滕叔以为自己听错了。

 “能解,就是比较麻烦,毕竟老爷子上了年纪,而且身上还有很多旧疾,速度会比较慢,除了解药,还得药浴,泡脚,估摸着最慢一个月,最快半个月就才能把毒给清了。”王小夏预估了一个时间,她也希望半个月就能把事情做完。

 “一个月,半个月!”卫老爷子一下爬了起来。

 为了身上的毒,他可算是寻遍天下名医,知道这种毒人都不多,更别说治好。最厉害的一个说只能清除一半毒,还得让他受不少罪。

 他怕自己承受不住,担心还没等到毒解开就完完,最后干脆就不治。

 “丫头,你若是真能解了老头子的毒,你要什么老头子都给你。”他这些年被这毒折磨得就剩皮包骨了,有时候毒发作的时候,他都有种想死的冲动。

 “老爷子,说这些不是见外了,您若是相信我,我肯定能治好你。”王小夏说完让滕叔拿来纸笔。篳趣閣

 她在上面写下一道方子,方子里的药都不太好找,也不知道无忧阁有多少。

 滕叔拿着药方看了一遍,然后指了指上面两种药材说道:“这个断续藤,和麻姑草库房里没有,少爷,一会你得让人去找。这两种药,已经许多年不曾见过了。”

 欧阳弘毅知道这些年来,滕叔为了义父的毒把药库里的药单都记得很清楚,听完之后连连点头。

 王小夏则是淡淡地说道:“不用找了,这药我有,你们把其它的找齐就行。”

 “好的,小姐您稍等,老奴这就去把这些药给找回来。”滕叔拿着单子满脸兴奋地就要往外跑,却被王小夏给叫了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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