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血云幡便是他所炼制。那人本出身昆仑,江湖人还送了他一个匪号------叫什么‘神凤先生’,真是恬不知耻!他唤做江-----城-----子-----”

“哎呀!”唐月儿发出一声惊叫,只觉脑袋嗡嗡作响,“是------是神凤先生?那你是--------”

地奇子嘿嘿笑道:“老朽地奇子,我那兄长唤做天奇子。”

“天奇子、地奇子,地奇子、天奇子------”唐月儿不住地低声念叨,忽的抬起头来叫道:“你们便是天外-----天外-------”

地奇子点了点头道:“不错,老夫兄弟因武功特异,又兼之出身海外蓬莱仙岛,因而被世人称为‘天外双奇’!”

唐月儿先前便听张三说过,那“神凤先生”江城子乃是正道群雄之首,更是大哥唐啸的亲亲师叔,一生行事大仁大义。那天外双奇便是江城子最大的对头,平生作恶多端,自然便是大魔头了,如今却在此处遇见了,这可如何是好!心中一急登时便昏了过去。

阿星叹了口气道:“前辈吓到她了。”

“胆子也忒小,昆仑的弟子真是越来越不成器!”地奇子冷笑道。

“她并非昆仑正式弟子,只是依照他大哥剑谱自学了些皮毛功夫。------若是前辈看不过便指点她两招,也好让她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阿星说着嘻嘻笑个不停。

“你带她一来我便看出来了。不过我最厌恶的便是昆仑,她既学了昆仑功夫便触了我的忌讳,不杀她已是格外开恩。休要再废话,等她养好了伤便带她快快滚蛋!”地奇子说罢,一甩袍袖大步而出。阿星不敢再言,也跟着他而出。

一片空旷之地,陈奇背着手昂首而立,竟不见丝毫老态。阿星站在他身后,不敢开口相扰。

地奇子望着远山,看也不看阿星,许久方才悠悠问道:“你不必担忧那丫头,她自有她的缘法,待你们出了此地,收服火蟾蜍,它自会带你们去到该去之地。”

阿星施礼谢道:“多谢前辈指点。”

地奇子又道:“我再问你一事,你我交手之际,你之剑法中虽有古岛之意,路数却截然不同,这是何故?”

阿星回道:“此乃恩师离了仙岛之后自创的剑法,故而与仙岛所传颇有些不同。”

地奇子点了点头道:“我初见你师父时,他尚是个孩子,没想到也离了古岛,身染红尘。”说罢不住地摇头,面露悲伤之色,过了片刻又道:“不过他能自创这一路剑法,也算是个人物了!”

阿星回道:“恩师嗜剑如命,只是后来与师伯生了些嫌隙,一怒之下便离了仙岛,之后虽有悔意,却始终放不下面皮再回仙岛,这也是恩师一生最大憾事。师父仙逝之后,晚辈曾亲上仙岛传讯,师伯也是大恸不已。”

“糊涂虫!”地奇子忍不住骂了一声,又无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唉,我兄弟二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只因为听你师伯说起昆仑派如何如何了不得,便生了争竞之心,一时气盛踏入中原,没想到最终却落得如此结局--------”。

阿星埋着头不敢说话。地奇子继续说道:“虽说柔则见欺,但是刚者也易折,你之剑法刚猛太过,此乃你这路剑法最大弊端。”

“前辈所言甚是,晚辈也深知此点,故而曾选了一处古寺静修了数年,可惜终是躲不过。”阿星说罢又深深叹了口气。

地奇子哼了一声,道:“你是在静修剑道,还是在躲避这江湖恩怨?如此一说,也怪不得你难以尽去剑中之积弊,你尚未悟得剑道!今番既然来至此处便是有缘,依我之意,你便留在此地继续静修,否则-------”

“多谢前辈好意,只是天命到了,晚辈不敢违。”阿星躬身谢道。

地奇子哼了一声,厉声道:“胡说八道!什么天命?借口罢了!”

阿星正欲再言,地奇子挥手打断了他,喝道:“你既不愿,便不必再言!我与你师伯有旧,说此番话已是尽了故人之情。”说罢迈步而去,行了几步又转了回来,自怀中掏出一物递与阿星,说道:“代我将此物传于合适之人,必要他根骨奇佳。切记,万不可传与好人!”

阿星接过那物,只看了一眼便不由得心头一震,那却是一块漆黑色的令牌。又听他如此一说,阿星不由一怔,道:“这-----这----前辈为何不亲自出山挑选合适之人?”

“累!这世人太愚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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