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气得险些昏死过去,一把堵住贪狼的嘴道:“你疯了?这种话也能说?”

贪狼推开他的手,不满道:“我又没说假话,确是如此嘛!”

“够了!”嗔道人已是气得浑身颤抖,“你莫要痴心妄想,她乃唐门子弟,岂能真心加入暗影!”

贪狼也是大怒,顶撞道:“怎的是我痴心妄想了?她一女子,若是嫁了我便是我的人,也便算暗影的人了,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加入暗影有何不可?再说了,唐门不也是早有人加入了暗影么?”

这最后一句话便如一记闷棍狠狠敲在嗔道人头上。嗔道人身子一软,“哎哟”了一声直接坐在了地上,脸色铁青,只是不住地喃喃自语:“这种话能说么?”

贪狼也不再理会他,看着唐糖道:“只要你答应了我,再杀掉那傻瓜阿星灭口,今日之事我一力承担,保你平安无事!”

听他说唐门已有人加入暗影,唐糖心内不由一慌,暗道:“唐门出了叛徒,但不知道这叛徒是何人,务须要将此贼揪出,否则为患不小!”作势想了半晌,方才小声自言自语道:“既是唐门有人加入了暗影,也正好与我为伴,这却是好事,但不知道此人是谁?”

贪狼得意笑道:“我确是知道,但不能告诉你他是谁,这是暗影的规矩,待你加入了暗影可亲自去问暗尊。我只能告诉你他在暗影身份极高,我也是偶然得知。”

唐糖心道:“这家伙在扯大话,欲在我面前彰显身份,他也不知道那人是谁,若非如此又岂能‘偶然得知’?尽管如此,但看嗔道人之紧张,便可知那人确是唐门之人无疑了!”想至此,便微微笑道:“我看你在暗影中身份也不高,你也参与不得这些机密大事!”

贪狼顿时涨红了脸,大声叫道:“我只是不说而已!好了,不必多言,你快快过来,让我将你绑了----”话音未落,身后的嗔道人已然将他一把推开,怒斥道:“你休再说胡言乱语,那傻瓜都要爬到对面了!”说罢一剑刺向唐糖。

唐糖横剑招架,点点剑光围绕身前,守护的滴水不漏,正是昆仑剑法中的一招“坐断河山”。这一招只守不攻,全力防守,饶是用尽了全力,唐糖仍被震得手臂酸麻,毕竟与嗔道人根基绝差距甚大。

唐糖挡下嗔道人,不敢再恋战,身子一飘,一剑刺向贪狼。贪狼侧身闪避之时,唐糖再进一掌又将他逼退一步,随即身子一旋,数枚暗器直袭向二人,身子却直向钟员外扑去。她已看的明白,钟员外武艺最是寻常,只有先攻最弱之处方有机会与这群人周旋。唐糖这几招兔起鹘落,眨眼间已扑近钟员外身前。贪狼大声赞道:“好!”嗔道人听得他给敌人叫好,鼻子都已气歪,也懒得再理他,提剑纵身猛扑唐糖。

钟员外见唐糖扑来,早已慌了神,提枪便胡乱刺了出去。唐糖一笑,伸手抓住红缨枪,用力一甩将他掷向身后袭来的嗔道人。

嗔道人侧身躲过钟员外身子,伸手抓住他足踝,轻轻将他放在地上,经得这一停顿,唐糖身子早已飘向桥头。身子还未站稳,忽的一道掌风袭来,却是贪狼趁机出手。唐糖虽知他武功高于自己,只是却已闪避不过,只得硬着头皮接了一掌,借着对方掌力,身子已飘上了铁索,同时一挥手洒出一片毒砂笼罩了桥头,阻住众人追击。

唐糖一退上铁索,也顾不得体内气血翻涌,便立刻张开双臂维持住身体平衡,同时脚下加紧,如风一般,片刻间已追上阿星。

此时阿星已然闭着眼爬了一半的路程,对面的山峰已然在望。唐糖心中稍宽,正欲开口催促,却觉一股甜腥涌上喉头,顿时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贪狼这一掌功力深厚,若非手下留情便早已将唐糖毙于掌下。

阿星见唐糖受伤,不由得慌道:“公子你还好么?”

唐糖无心理他,只是轻声道:“快爬,若是慢了一丝我---我便捅死你。”阿星不敢再说,只得点了点头,奋力向前爬去。

待得毒雾散尽,善人村众人已涌上桥头,一群人抓住铁索不住地摇晃,更有几人抡起刀剑用力砍下铁索。

贪狼眼睁睁看着唐糖,面上尽是焦急之色,不住地说道:“诸位慢些,抓活的----”话音未落,嗔道人一把将推开,怒吼道:“你闭嘴!今日若走了他们,你我如何交待?”

贪狼张了张口,却是不敢再说。

经他们这一动作,铁索顿时摇荡不止,阿星爬在铁索上已是一动也不敢动,口中不住地念叨,求神保佑。唐糖脚踩铁索,身子也是不住摇晃,难以再进,正在焦躁之际,猛听背后一道劲风袭来,不由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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