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必可痊愈。”

 听到这里大哥高兴的又去抓李银针的手催促李银针赶快动手。

 李银针无奈道:“冲不开,你将变成废人一个。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开始吧”

 “再给你解释一下原理吧”说着李银针沾了些茶水在手指上,在桌子上划了一条直线,又在直线末端斜着向另一个方向划了条细一些的线。然后抬起桌子一角让桌面倾斜,拿起茶杯在线的开头部位倒下一滴水。看着水流到直线末端起了个水珠后一点一点的顺着画的另一个方向慢慢流去,直到那条细线好像无法承受一般鼓了起来,李银针才又放平桌面。

 然后解释道“这条粗的看作你正常的气脉,这个末端是你现在堵塞的肩贞穴,这条小的是你的岔气。我现在要堵住你的这个岔气。”说着掏出抹布将那条小细线擦掉擦干,然后在距离主线末端很近的位置又划了一条跟主线一样粗的线。“两条线中间这里没有连通的位置就是你的肩贞穴,通了一切就解决了。”说着又倾斜桌子,这次多倒了几滴茶水,在末端处停留胀大,越胀越大,当胀大的水滴碰到下方那根线的一瞬间,两条线便彻底连通了,水自然也一下就流走了。

 李银针放平桌子后,认真的看着大哥说:“你应该明白,这样做有个巨大风险。我虽然境界比你略高,堵得住你的那条岔路。但是你可能冲不开那个穴位,强行冲穴风险很大。轻则那条手臂废掉,重则命丧当场。”我本想劝劝大哥,可大哥却根本没有犹豫,脱了上衣就只说了一个在

 “整”。

 后来穴位是开了,可我们低估了猎兽的过程。这个过程根本不存在不动气就能存活下去的可能。一群最低级别的剑齿狼逼得我们各自为战,大哥很快就为自保动用武气。为护大哥撤离我这个半吊子也被咬碎了左臂。

 回来后因为我们二人造成此次猎兽行动半途而废,我们被吊在城门口三天三夜,捡回一条命后去了洪府。可门都没让我们进,叫我们去后门等着,到了后门看到的却是小牛的尸体。”

 故事终于快要讲完了,这个急转直下的末尾把李晓峰听得有些不知道该不该接话。

 “小牛身上也有伤,可能也曾受过同样侮辱。”说完这句,两个大男人再一次因提起妹妹哭成了孩子。

 李晓峰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安静的在一旁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抱歉,给您说了这么多不太相关的事。当初看见那个小丫鬟尸体的时候我们其实就想到了妹妹,看到无依无靠的小溪小姐也会让我们想起当年的妹妹。所以后来我们听说小溪小姐的一些蜚语后,也不自觉的特别留意过一段时间小溪小姐。”说到这里牛二停住了,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牛大终于再次开口了“那么接下来就说回那个传闻吧。

 其实小溪小姐的事情我们亲眼所见的,这么多年少之又少,毕竟她几乎不出门,所以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我们只知道她是个落魄家族的小姐,是与小少爷指腹为婚的未来小少奶奶,甚至我们从来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对她印象最深的就是独来独往,不爱说话。但奇怪的是,小小年纪的她在洪长老和城主这些老爷面前总是会装作很乖巧,很懂事,甚至会笑着跟那些大人物打招呼。

 关于小溪小姐的传闻是有一天我们兄弟二人跟我们一起当班的另外三个人一起喝醉了酒,想到了小牛就在那儿哭。另外三人不明所以,为了安慰我们哥俩就给我们聊起了在这些豪门大户里的可怜人。那天本来想看看能不能套出一些关于小牛在洪府的事情的,但是没人知道。倒是无意间给我们说了些小溪小姐的事。

 据在洪府干了二十年护院的一个老大哥说,小溪小姐刚到洪府时,就直接被丢到了二老爷院子的一个小厢房。没人管没人理,连个送饭的人都没有。后来小姑娘自己出来找吃的,从此就跟其他小丫鬟一起干起了丫鬟干的活。除了住的,穿的比丫鬟好,其实过得并不如一个丫鬟。管事婶婶看她知道干活又不惹事,就留在身边一起照顾小少爷的起居。

 后来小少爷一年一年长大,慢慢得变成了如今城中人人避之不及的。。。纨绔。据说这个过程中有好几年小少爷都是在自己院子以打骂小溪小姐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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