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道灵识。
如鸦羽,真身到处乱逛也没事,反正灵识一旦感知到危险,她立刻就会反挪真身,回到皇宫之上。
“你在担心南镇?”宋翎顺了顺松墨的毛,直白地问道。
鸦羽也很干脆,点了点头,说:“梁国如此净土,我当然会忧心南镇。若真有兽潮来犯,像我这样的持剑人,必然是站在第一线。”
死……
谁不怕死?
可鸦羽过去的百年光阴实在过得太舒坦了,给与她这一切的是梁国,故而到梁国需要她时,她得站出来。
“没有多少散修愿意到这里来。”鸦羽偏头望着宋翎,解释道:“修道修道,大多数修士还是有朝上走的欲望,就算真有失意者愿意驻足梁国,也都不太愿意效忠皇室。”
在很多人的眼里,效忠皇室,就等于是做了皇帝的狗。
“道友心怀梁国百姓,仁心仁德。”宋翎恭维了鸦羽一句。
此时东方既白,正是宫门要打开的时候。
鸦羽让宋翎和七尺停在远处,自己则背手过去,神色和悦地同开门的那个士兵交谈。
远远看着,宋翎侧身赞道:“你师父比你机灵,知道留我比杀我有用。”
七尺呸了声,横着宋翎,不满地说:“那是因为我师父考虑到了梁国的未来,所以哪怕你只是筑基修士,她也觉得不能错过。”
至于宋翎说的什么二次筑基,很快就能重结金丹,七尺那是一概不信。他才上过当,被绑了一回,才不会再踩进坑里!
“总之我现在能进去了。”宋翎冲招手的鸦羽微笑,嘴里说道:“不管怎么样,还是多谢你和你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