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云枢给黛玉上好药,康眠雪又将药膏让跟着黛玉的女官带回去,这才让三人回去休息。

几人不过刚刚出门,司徒源便从隔壁转了过来。

康眠雪看向对方笑着调侃:“你却别跟我说,你竟然是一直等在外面的。”

这话本是带着玩笑之意,哪里想到却是正戳中了司徒源的要害,他忽地一脸委屈的凑到娇妻身旁。

也不说话,只是轻柔的替对方揉搓着颈部。

这是两人小时候常做的举动,司徒源每每惹康眠雪生气,便会用这种方式来道歉。

康眠雪瞬间有些失笑,悄悄的看了对方一眼,摇了摇头。

却是并未说自己不曾生气之类的言语,夫妻二人相伴已久。哪里需要这些浮云之言来体现,两人俱是心心相印,彼此陪伴才是。

“过些日子就要到扬州,到时我们却是要忙起来。”司徒源语调低沉,似是意有所指。

此次扬州之行,他们本就不是为了单纯的祭拜,身上还有着重担,更不要说那些枉死举子的冤魂。

总要与他们一个公道才好,不然枉费生在这世间。

“那人可靠吗?”康眠雪却有些担心,若是此人竟使用离间计,未免却容易一时大意。

对于此事,司徒源倒是并不担心,他柔声安慰妻子:“此人唯一的要求只有两个,一是让他可以拜入你的麾下,二便是救出一名女子。

而且此人的要求很奇怪,他却是不管这女子是否为奴为婢,只要求对方好好活着。”

司徒源想到那人传来的信息,心中也有几分不解。若说此人对于那女孩儿,有着多少在意却也无法说明,毕竟为奴、为婢这种话,却不适合说在与自己有关的人身上。

“倒像是心中有愧的故人呢。他却是明白,若是入了咱们门下,只看着自己的面子,那女子也不会被慢待。为奴为婢此言,却也要看是谁的奴婢。”

对于心中演算,更加剔透的康眠雪来说,此人的行径却是几乎算得上明火执仗。

可她偏偏便是最喜欢这种人,有些人将自己的需求放在台面之上做交易,总比台下遮遮掩掩的好。

司徒源听妻子解释完,心中也是有些无奈,他无所谓的说:“雪宝,这件事却是并没有什么大的妨碍,左右那个笨蛋要被拿下,不过是用哪个理由罢了。”

血滴子是不需要证据理由,才能够传唤捕人的。

“对了,我却是还不知道那女子却是叫什么?”康眠雪虽早知道这笔交易,却是尚且不晓得那女子的名字。此时忽然想起,轻敲手心,一脸好奇的抬头望向夫君。

这个问题瞬间难倒了司徒源,他皱起眉头,仔细思索。

他也真的并未注意那女子的名唤,是以妻子一问立时卡住。

只能摇头说道:“这个的确不知道,她目前已经被关在牢房之中。

但却并非是罪犯乃是苦主。”

司徒源想起那女子的遭遇,心中也是一些无奈。

“这却是稀奇了,哪有将苦主关进大牢的?

这到底是哪人办的?竟然如此胡闹?”康眠雪的性格哪里揉得进沙子,听闻此言立时炸了,盯着司徒源说。

赶紧安慰妻子不提,好半天终于看妻子平静下来,司徒源这才解释:“却是这女子有些个来历。

她本是那拐子拐卖而来的,是以早已忘了家乡住处。拐子自己充做父亲,将其养到十一二岁之时,便打算将其卖掉。

本来若是只卖一家,便也不会出些个是非,那拐子因着孩子长得美艳,竟然将其卖了两家。

也因此出了大祸,两家都对这女子势在必得,都不肯放弃她。

结果在一次冲突之中,这一方却是将另一方殴打至死,也因此被关在应天府大牢中有了半载。”

康眠雪一呆,这故事为何如此耳熟?她下意识的问道:“金陵。难不成是应天府府尹贾雨村?”

司徒源点点头,却也不放在心上,妻子在江南多有眼线,他心中早就知道,也不在意妻子到底是从何人手上得到的这些信息。

随着司徒源的承认,康眠雪心中翻起惊涛骇浪。这时间……她本以为香菱被卖的时间总要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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