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抹不愿触及的的记忆封存在心里缅怀。
偶尔流露出不易察觉的悲伤。
见到叔叔主动提起,他也顺势问下去,“我父母是怎样的人?”
“卡佩先生和他的妻子索菲亚小姐曾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从未见过向他们这样的人,待人和善,才华横溢,充满对科学真理的探索精神,甚至到了惊人的偏执程度。
在组织探险队时他曾来找过我,嘱托我暂时照顾你一段时间,或许那时我就该察觉他们选择的是一条不归路。”
伊森叔叔很痛苦闭上眼睛,浑然不觉指甲深深刺入肉里,声音也低沉了许多。
“在事发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尝试努力过寻找他们的下落。
通过皇家陆军、警务系统的渠道,隐约知道他们曾触碰高位格的神秘事件,注定不是我这样不求上进的人能够接触的层面。
我曾无数次懊悔,如果那天我能阻止他们跟奔赴那场疯狂的考察活动,或许那一切都不会发生。”
“这并不是您的错,他们不会怪你。”凃夫实话实说。
“所以在那之后的每一天,我实在不愿意看你再受到伤害,重蹈你父母的结局。但尊重一个孩子想找到父母的迫切心情,也尊重你未来的任何决定。
但请记住,如果哪天实在坚持不下去,
温斯特家,永远为你留下一盏灯。”
“我知道你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见,我不应该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你身上,但这是最后一次。”
伊森叔叔说话时有些伤感,他轻擦了一下眼角,“这么晚了,我就不再打扰你休息。”
凃夫心情复杂的嗯了一声,想讲些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晚安,叔叔。”
“晚安,卡佩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