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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知道。
妖族都是些不讲信用，恶心之辈。
“姐姐，我为你寻到了救兵，我们快走吧。”云羊找了许久终于在一处偏僻之地，找到了澹台灵。
“真的，真的，我师兄来救我了吗？”澹台灵眼泪落下来。
她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师傅手上的掌上明珠，两位师兄也对她是极好的，哪曾受过这些委屈。
“当然是真的。”云羊扶起澹台灵：“姐姐我们快走吧，他们…”
云羊的话还没有说完，没有想到心口上突然被澹台灵捅了一刀。
“姐姐…你为什么？”云羊眼神不解，像是在问澹台灵为什么她报信带人来救澹台灵。
澹台灵却还是要杀她，
“鹿妖，你可不要怪我。”澹台眼尾灵狠毒的看着倒地气绝的鹿妖勾起得意的笑容。
“你放心这个诛妖谷，所以见过我狼狈的样子的妖怪，我都会把他们杀死，为你陪葬的你该感到荣幸才对。”
“要怪只能怪你命不好，是个妖怪。”澹台灵越过鹿妖的尸体打算继续走。
“是吗？”
没想到原本应该被她杀死的鹿妖却奇迹般站了起来，身上的伤口也在刹那愈合。
“你…你怎么会？”澹台灵刚开口，脖子就被狠狠掐住。
只听见一声骨骼脆响，澹台灵的脖子被生生扭断。
一阵光芒过后，鹿妖变成墨衍的样子，李沐歌原本想给澹台灵个机会，可惜这个女人太过无可救药根本不配活着。
一缕元神悄悄从澹台灵的身体里溜出来，李沐歌直接上前抬脚踩灭了她。
耳边似乎还能听见澹台灵的惨叫。
但李沐歌神情冷漠，没有一丝波澜。
元神寂灭，是澹台灵该付出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