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发颤的说:“我……”

 秀花打断大叔的话,说道:“我今年六十多了,而且是个魔法师,从阅历和能力上能够分辨出谎话和废话,我要听到你的真实想法,如果你的回答与我的猜测不一样,那我会生气,后果很严重。”

 中年大叔感受到了秀花说的话的分量与威胁,然后想到了第一次见面她就杀了强盗头子,还能刮起狂风,在小山坡旁边的树林里又添了几座新坟,还有截肢的年轻人,这个老女人不是善男信女,似乎很好说话,什么都可以谈,但实质上谈来谈去只能聊些鸡皮蒜毛的事情,根本没法改变其想法。而且她有能力做出大事情,她可以在一个照面杀死现场所有人。

 于是中年大叔梗着脖子说:“这老不死的占着营地第五席,不止克扣营地物资,还阻挠别人组建抵抗分队,我们上次被俘就是他搞得鬼。然后我知道这老不死的当官当久了,架子端地撤不掉,将他带来女英雄你这里,他绝对会说出惹人生气的话,我想要借女英雄的手杀了他!”

 “你……你你!”老头瞪大了眼,被中年大叔的话给吓到了,嚷嚷道:“混账东西,你居然在背地里这么看我的吗?我为营地鞠躬尽瘁,呕心沥血,我行得正坐得端,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代表着正义!你居然……你居然要害我!天理何在!?天理难容啊!!”

 中年大叔被老头训斥,大叔低着头,不敢说话。秀花说道:“遵从你内心的想法,现在是乱世,只有强者才能活下去,但一个人阻拦了你的目标,而且危害到你的时候,你要么认命被吃掉,要么反抗。”

 “哈嗨!”中年大叔暴起,操起了篝火里的一根燃烧的木头,眼疾手快地捅进了老头嘴里。

 老头被杀了。

 山坡下的追随者看到了这一幕,惶恐不知所措,大叔提着老头尸体,找了个长木棍将其架了起来,然后嚷嚷道:“营地五席与强盗团伙私底下交易,出卖营地情报,换取享乐物资!证据确凿,罪恶滔天,我在这里手刃了他!谁不服的站出来!”

 跟随者们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

 中年大叔继续嚷嚷:“我们不能再被动防守下去了,强盗们无孔不入,还收买营地的管理人员,每次劫掠死伤的都是我们底层干活的,而那些高层还有高层的亲友都早早离开,毫发无伤!我们要团结起来,对强盗发起进攻!”

 跟随者中一个老哥跳出来嚷嚷:“狗子,你是个什么勾八玩意,你说进攻就进攻?强盗们杀人不眨眼的,你说五席有罪你就杀了他,我看你更可疑,兄弟们,不要听这家伙胡扯,这家伙就是个打铁的,没有资格带领其他人!”

 中年大叔嚷嚷:“活下去还要有资格吗!?你tm脑子被鸵鸟踢了吧!?所有人都听着,跟着我,自立组建新营地,我们要抗争!我们要反抗!为了活下去!谁敢阻挠我们活下去就杀了他们!别人都在当强盗,我们也可以当强盗!”

 跟随者老哥掏出了一根棒槌,嚷嚷道:“狗子!大逆不道!你该死!”然后这老哥朝着大叔冲了过来,抡着棒槌就是一棒打向大叔的脑袋。

 大叔急忙闪到架子后面,棒槌打中了老头的脖子,脖子卡察一下扭了180度,大叔见无法说服这家伙,于是抽出了插进老头嘴巴里的木棍当做武器,两人对峙起来。

 秀花在一旁静静观看着这出闹剧,人是不安分的,出现危机会逃避,会被压力压垮,变得顺从,然后一旦环境稍稍稳定却又会萌发野心,特别是看到与自己处于同阶层的有阶级跃升的迹象时更是不忿,野心与能力不匹配,自己知道自身无法成为理想中的自己,但是搞掉别人的机会,拉别人下水这种顺手而为的事情,却又做的比谁都熟练。

 老哥年龄30来岁,比大叔年轻,但是比大叔体格弱,大叔的主业是锻造,也就是打铁的,肌肉发达,两人打的难解难分,棒槌和木棍都打断了,然后缠斗在一起。

 而跟随者们也兴奋起来,甚至在打赌这两人谁能打赢。

 秀花很是不解,为什么在这种朝不保夕的环境下还能内斗呢?噢,或许是因为刺激?人拥有求生本能和求死本能,求生本能没什么好说的,而求死本能,比如在高山峭壁边缘,在大厦最顶部,在高处向下看,就会有一种纵身跃下的危险想法。

 然后小树林方向来了一队强盗,他们骑着鸵鸟,一共十来个人,拿着砍刀,来势汹汹。

 民众们率先发现了强盗,想要逃走,然而被强盗包围了,跟随者们害怕地上了山坡。

 大叔和老哥也停下了争斗。

 强盗中出来一个面相凶狠的年轻人,他脸上从额头到脸颊有一个十字的刀疤,然后留着大胡子,看上去就不好惹,手上拿着一把发臭的狼牙棒,看得出这狼牙棒经常敲碎人的天灵盖,上面还挂着碎肉,苍蝇在上面飞着。

 十字疤嚷嚷:“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我们是狼牙十字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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