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了儿子,无法接受又能怎样呢?

 老人很是苦闷,但是身体硬朗,在一次喝酒把这个事情说了出去,一起喝酒的老哥说道:“嗨,你才知道啊!你那老婆就是个不孵窝的母鸡,在周围的营地到处搞,然后肚子大了就随便找个男人结婚生孩子跑掉,我还以为你早知道了。”

 老人嚷嚷:“这种事情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酒友:“啊?我怎么告诉你啊?说你儿子是野种?你这又给你儿子盖房子、买装备、花大价钱找牧师、找神祇施展守护,还出彩礼钱,我以为你很开心养野种呢!”

 老人大怒,和酒友打了一架,被酒友把仅剩的两颗大门牙给打掉了,事情闹开了,儿子也知道了这事情,不单儿子和自己生分了,就连酒友都和自己来往了。

 但是日子还是一样得过啊,老人成为了年纪最大的那批冒险者之一,继续山上,深入迷宫狩猎采集。但是老人知道,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现在自己赚的钱是为了自己,只为了自己。

 然后老人摔断了腿,儿子很乐意的来给老人治病看护,然后卷走了老人的积攒的钱财,一去不复返。老人受不了这个打击,大病一场,之后,身体大不如前。

 而老人已经快九十岁了,无法再深入迷宫狩猎了,只能在迷宫采集些药草野菜带回来贩卖,作为生计湖口。

 老人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种折磨。老人问自己,自己上辈子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自己已经很努力了,但是为什么命运不垂青于我,我的人生是失败的,是不断重复的失败,失败得让人垂头丧气。

 叶波接收了老人的记忆,经历了老人的过往,老人的灵魂似乎就在眼前,叶波以神灵降世的模样对老人说:“你不该有所求,你受到了现实的驱使,你没有自己的意志,顺从地受到生活的支配,屈服于习俗之下,你本不用如此辛苦,你的努力造成了你的苦难,越是努力就越陷入其中。”

 老人泪流满面,浑身抽搐的泣不成声:“我知道的,我早该知道的,但是我就是不信邪,我醒悟了,但是醒悟得太晚了,我有罪。”

 叶波:“不晚,铭记你现在的觉悟,记住你生命之火将息的最后一刻,你的灵魂在闪耀,下辈子,你要为自己而活,而不是活成别人的丈夫,孩子的父亲,好邻居、优秀学生、好榜样,你要记住,你只是你自己。”

 然后老人彻底消散了,叶波阅历增长了,从老人这里学习到了要为自己负责,这个世界没有平白无故的爱意,幸运是虚假的映像,人生的一切安排与侧重都必须是以自己为中心而安排。

 然后是吟游诗人的记忆。

 吟游诗人今年28岁,是个从小就有音乐天

 赋的小孩,家里是个工薪阶层,定居在冰之国,父母要诗人成为冰王的从属官,要诗人改变其自身的理想。父母对诗人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唱歌是能赚钱,但那时包装起来的,家里没钱没势,但是你有头脑,要成为检察官,等你退休后就有大把的时间去培养你的爱好,现在你要好好学习,好好为冰王的子民服务。”

 然而诗人没有听从父母的安排,在18岁这个成年的日子,检察官考试成绩出来后,优等,确定录取。诗人收拾了行囊离家出走了。

 对父母来说,他们生存的终极目标要的是荣誉,是旁人的羡慕;对诗人来说,是对音乐的理想追求,是精神世界的深入探讨。

 诗人开始云游八国,经历了许许多多,有苦有乐,来到了神弃之地,来到了神殒山,来到了这个营地,遇到了审判的诞生。

 诗人的灵魂出现在叶波面前,诗人问道:“神啊,我是否做错了什么?我总感觉我自己有罪,我辜负了父母的期望,也辜负了自己,我有才华有天赋,但是这才华与天赋似乎不足以支撑我到达精神的彼岸,我痛苦。我用酒精与垃圾说唱麻痹自己,听众热闹,说我很好,说我的音乐有灵魂的存在,但我知道这不是的,我欺骗不了自己。”

 “在每个清醒的深夜里,我问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一遍又一遍的问,但是我做不了解答,而天又亮了,我……”

 叶波:“你没错,但无疑你是有罪的。”

 “你的罪就是你不够热诚,对你的理想的付出与对生活的热爱,不够执着也不够坚定。”

 “你舍弃了父母所给你铺设的路,你把控了自己的人生,但是却又辜负了它。”

 诗人泪流满面:“那我该怎么做?”

 叶波:“你自己心中早有了答桉,你要做的就是坚实地奋不顾身的用百分百热情投入其中。”

 诗人的灵魂烟消云散,叶波希望他投胎后能够记得这一刻的觉悟。

 然后是酒馆少女的记忆。

 少女今年16岁了,在意之国长大,从小就跟着神官的爷爷奶奶一起生活,然后爷爷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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