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领头人:“唔?嘿嘿,说太多了,不能再说了。”

 然后巡逻队告别了哈卡嗒,继续巡逻,哈卡嗒望着巡逻队离去,疑惑不可遏制地冒了出来,困惑,怀疑,不安,还有怀里的坛子,一切的一切都存在着某种不可说的玩意,哈卡嗒不敢再细品,哈卡嗒知道只要戳破了这窗户纸,自己所经历的痛苦,努力的一切,还有一直以来信奉的信仰将会坍塌,变得毫无意义,这是自己所不能接受的。

 于是哈卡嗒振作了精神,朝着吊桥那边走去。

 吊桥处布置了拒马,还有看守小屋。看守原本在喝着猩红的酒,看到有人来了,嚷嚷道:“你谁啊!?谁让你靠近的!前面是守护者区,闲杂人等禁止靠近,滚蛋!”

 哈卡嗒露出笑容,说道:“我是寻死之人,在烂泥沼泽遇到了守护神兽大人,得到了赐福,成为了赐福者,我想我有资格进入守护者区。”

 两个守卫从小屋出来,两个守卫一个拿着双头枪,一个拿着大砍刀,两人的体毛很浓密,特别是双手,手背上的毛发像是黑猩猩或是……狼?

 双头枪守卫仔细打量了哈卡嗒,还靠近了用鼻子嗅了嗅,囔囔说道:“是有上位者的味道,但味道不太一样。”

 砍刀守卫围着哈卡嗒绕了一圈,问道:“你来这里干啥?”

 哈卡嗒:“我的大儿子到了婚配的年纪,我想要赎一个守姆,不知道手续是怎样的。”

 两个守卫听了这话,哈哈大笑,似乎听到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

 双头枪守卫:“哈哈,你这老哥还挺逗的,你是上面来的吧?刚来不久吧?怎么衣服搞成这样子?哈哈。”

 砍刀守卫:“别天真了,老哥,这边都是蛭民,别玷污了你的血脉,你再争取争取还能回去上面,别瞎搞啦。”

 哈卡嗒还想争辩什么,突然吊桥那边传来了响动。

 一个女人身上都是血,慌乱地从守护者居住区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嚷嚷:“救命~救命啊,守护者疯了~”

 哈卡嗒急忙看过去,只见女人后面冲出来一头身高3米的鱼头人身怪物,这怪物肌肉壮硕异常,一手抓着一个被啃掉脑袋的尸体,尸体脖子还在喷血,一手抓拉着地面,三条腿地朝着这逃跑的女人追来。

 两个守卫急忙冲向吊桥两侧,然后两人同时操作吊桥的装置把手,“卡哒”一声,把手被同时拉下,吊桥这边的连接绳断掉,整个吊桥掉落悬崖,跑到桥上跑到一半的女人“啊啊啊~”的也一起掉落悬崖,“扑通”在悬崖底下的水潭溅起了水柱子。

 鱼头怪物在吊桥另一边嘶吼,“嗷嗷嗷”的嘶吼。

 哈卡嗒:“这……”

 守卫:“常有的事情,守护者的情绪很不稳定,安静了还好,狂躁了就会发狂,吃饱了就好了。”

 哈卡嗒:“啊?吊桥断了怎么送吃的过去啊?”

 两个守卫看白痴一样看着哈卡嗒,哈卡嗒顿时明白食物就是那些守姆。

 鱼头怪物开始啃手里的尸体,然后吃完了回居住区了。

 守卫看着哈卡嗒,嚷嚷道:“你怎么还不走,吊桥断了,过不去了。”

 哈卡嗒有点不死心,这次出来是为了两个儿子的终身大事,自己可是赐福者呐,这都失败了,面上无光,不光会被儿子们看不起,也会被邻居说闲话。于是哈卡嗒继续问还有什么路子可以接触到守姆。

 守卫指着悬崖水潭通往蛭民居住区的方向:“你可以试着去大闸口那边进去,呵呵。守姆都是从那边过去的。”

 哈卡嗒看过去,悬崖下的水潭地势较高,水形成河道,刚才掉下悬崖的女人已经浮了上来,飘向下游,飘着飘着女人身下出现了一团巨大的阴影,紧接着大量的粗大水蛭如同触手冒出,将女人覆盖并拖入水中,“噗呲噗呲”地水下冒出带血的气泡,然后消无声息了,只剩下水流潺潺流动。

 哈卡嗒:“……”那不是守护者……水下的阴影长度至少有十五米,是守护者的好几倍。

 而水流的尽头是一处高达的闸门,闸门关上了,水流带动着垃圾杂物堆积着,能够看到不少骸骨卡在了闸门口。

 守卫嚷嚷:“老哥,快走吧,你我都是山上来这里讨生活的,我们不想为难你,一会要是祭司们路过看到你了,你也不想一辈子留在这烂泥坑吧。”

 哈卡嗒悻悻然走掉了,来的时候自己很有底气,走的时候气都泄没了,自己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虽然好像也没知道啥东西,但是长久以来的信仰和精神支柱都出现动摇。

 哈卡嗒想起在沼泽那里遇到的守护神兽大人,守护神兽大人说的话让哈卡嗒很痛苦。

 哈卡嗒抬头望向天空,两侧高耸的崖壁显得如此的压抑,天空的亮光似乎永远照不进这悬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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