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凑到了提灯教士面前,兽化人:“大人,啊~张嘴,啊~”

 “啊~”提灯教士半信半疑地张嘴,兽化人一把将手里的血蝇给提灯教士嘴塞了进去!

 “唔!啊啊啊!”提灯教士受惊后跳,其他肌肉教士见状围了过来,要将这袭击圣徒的兽化人给打死。

 兽化人连连求饶,说这是血精,很给力很带劲的!

 “唔……啊啊啊!

 ”提灯教士吞了几个血蝇进肚子,蝇血绽开,在胃里起了反应,然后幸福地掐着自己脖子,面色潮红,青筋爆出,眼球鼓起,发出无意识的低吼。

 摇铃教士见状,制止了肌肉教士们围殴献蝇的兽化人,问道:“你给圣徒吃了什么?”

 献蝇兽化人露出谄媚的笑容:“是血精!是血精蝇的血精!嘿嘿!”

 摇铃教士扭头看向在酒缸围聚的兽化人,这些兽化人双手在空中抓着红头苍蝇往嘴里塞,一副幸福的模样。

 摇铃教士顿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于是对周围的肌肉教士嚷嚷:“这是教堂的圣物血精缸!带走!”

 肌肉教士人五人六地上前驱赶兽化人,兽化人一开始是想要反抗的,但是看到教士们的肌肉块头实在太壮,于是畏畏缩缩不敢造次,看着酒缸被带走。

 提灯教士从无上巅峰状态中恢复了过来,一脸疲惫,对摇铃教士说道:“纯度相当高!差点失控!这种东西不能留在这里!”

 摇铃教士:“人多耳杂,带回去再研究。”

 献蝇兽化人上前,谄媚地搓着双手说道:“两位圣徒大人,嘿嘿,嘿嘿嘿。”

 摇铃教士和提灯教士相互看了一眼,然后摇铃教士拿出了个滴露瓶,想了想,整瓶给了献蝇兽化人,献蝇兽化人受宠若惊,笑的更谄媚了。

 然后这队巡逻的肌肉教士抬着缸走掉了,留下了一群面面相觑的兽化人。

 献蝇兽化人看到同伴要围过来,立马撒丫子跑路!其他兽化人哪里会给他跑掉,把大家的圣物换了滴露瓶,还想吃独食!?于是众多兽化人冲过去追。

 场面像极了一群野狗追逐抢夺急支糖浆的画面。

 叶波:“……”这叫啥事儿啊,莫名其妙的。

 然后犬娘丈夫醒了过来,有点茫然,看着地上狼藉一片,迷茫地环视四周,地上有个空酒瓶,犬娘丈夫拿起这酒瓶,将剩下的一点点酒液滴入嘴里,砸吧砸吧嘴巴。

 狗朋犬友们都走了,只剩下自己一个也玩不起来了,犬娘丈夫落寞地走上阶坡,似乎要回家,去找犬娘。但是他不知道,他老婆早已被带走,他已经没有家了。

 在昏暗的路灯下,他的影子混进了黑暗中,像是被吞噬,最后消失不见。

 大广场的路四通八达,叶波朝着那队巡逻教士的方向走去,这是向下的阶梯,这下层区域还有更下层区域,这边更加阴暗,连路灯都没有,只有空中月亮的光亮。

 路上、墙壁上、台阶上,甚至栏杆上都爬上了苔藓,滑腻腻的。这里没有野狗和乌鸦等小动物了,只有虫子,巴掌大的蟑螂在角落里窸窸窣窣的啃食不知什么东西,热闹的很。

 向下走了几段路,然后发现了一座灯火通明的教堂。

 教堂外的肌肉教士在游荡,有的肌肉教士骨骼突出,手足变成狗的形状,身形变得庞大,教士服都要撑裂,然后脖子套着粗大的铁项圈,挂着更加粗的锁链,由人型的肌肉教士牵着走。

 叶波看了看这兽化教士,仔细观察下半截,噢,没有尾巴。看来这些肌肉教士也会兽化,但是提升的是肉体方面的属性,精神方面反而下降了,可能是会咬人,得像狗一样带项圈。

 叶波进了教堂,大厅里供奉的凋像与上面的教堂不太一样,之前教堂的凋像主体是一个被挖了肚子的人,而这凋塑是一头被绑起来的大狼狗。

 大狼狗四肢被绑住,脖子戴着项圈,锁链缠绕着,而且这狼狗没有眼珠子,是两个空洞。在大狼狗项圈下挂着个钟。

 叶波看了一会,觉得这种艺术对人类还为时尚早,这宗教的创始人很可能是被爱狗者伤了的可怜人,所以才搞出这种虐狗凋塑。

 项圈下的钟开始自己敲响,声波当当当地传开,叶波感到一阵拉扯,再靠近的话可以通过这钟回到渴血大教堂,但是这探索意犹未尽的,叶波后退了两步,等到钟声停止。

 随着钟声敲响,教堂外的肌肉教士纷纷驻足,伏跪,嘴里发出“唬嘞唬嘞”的意义不明的低吼,似乎是某种祷告词。

 叶波感受到这教堂后面似乎有某种强大的波动在激荡,于是以幽魂形态穿墙,径直走过了教堂,来到了教堂后院。

 后院是一处高地,有着更向下的阶梯,阶梯之下是倒塌的废墟建筑,这些建筑布满了苔藓和杂草,活跃的虫子在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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