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象,顾止虽怕死怕麻烦又娇气,可是他绝对不是一逃避问题,胆小怯懦的人。

 因此不单单是林之,在听到刚才顾止话的候其实也有些失望。

 白穗叹了口气,斟酌了下语句之后继续说道。

 “想啊,是主动找的林师兄带下山,他帮找好了妖兽,虽是棘手了点儿,是也是为好。毕竟好不容易下一次山,若是够制服这样的妖兽于来说百利无一害。”

 “现在说什么随便找一只就好,这这不就相当于我给准备了一桌子好吃的招待,却一口未动……这不是拂了人好意吗?”

 “……这不一样。”

 “适当的好意是好意,过了度就是强人所难了。”

 顾止说这话的候还是顾忌着前面的青年,怕他听到稍微隔绝了音。

 他抬眸看见白穗愕的神情,手紧紧攥着衣袖闷闷说道。

 “我知道可觉得我不知好歹,或者有些无理取闹。可是我和还有林师兄不一样,我并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哪怕们人人都羡慕我师从老祖,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师尊在刚带我入山的几年对我特别严格,无论我疼得如厉害如哭闹他都不会心软分毫。渐渐的我也知道哭没用,就按照他每日给我布置的量修行。不过只局限于他布置的部分,我从不会和其他同门弟子样给自己加量加训。”

 他很少和人说这些,也不在意旁人怎么看他怎么说他。

 只是顾止是真心把白穗当朋友的,所以唯有白穗,他不想被误会。

 “再后来我不是每年都要逃好多次,后又铩羽而归吗?这些我师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在我死心了之后他的态度也变了,他不再像以前样高强度要求我了。”

 顾止提起这些的候神色很平静,像是说起旁人的事情一般。

 他张俊美的面容在日光云雾之间晦暗,双漂亮的眸子也跟着明灭闪烁。

 “估计他也觉得我不是块料,可了这么多年,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所以也就这样放任自流了。哪怕是这一次斩杀妖兽,他交代我的候也是语气随意,只要是头高阶妖兽就好,对我也没抱太多期望。”

 而且在顾止看来他并不是老祖唯一的徒弟,他的同门师兄,也就是后来的昆山宗主。

 有他师兄在,这些担子最后也落不到他身上。

 想到这,顾止更是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他看向白穗,头一次将自己的真实想法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

 “人各有志,林师兄追求力量,执着于修行,我就想得过且过好好活着,应该也没什么不对吧?”

 “……”

 白穗被噎住了,因为顾止这一番咸鱼发言。

 想做一条咸鱼倒没什么,可是没咸鱼命啊。

 要是没记错的话在原文《仙途漫漫》有一部分是关于顾止的过,其讲述了他的修行。

 种高强度的修行,又是入沧海,又是下凤山,甚至还曾经几次在魔渊蛮荒。

 每一地方都危险至极,而且他一待就是十年乃至百年。

 正是因为这样一次一次的以命相赌,九死一生,顾止才有了样一身通天修为。

 一这样消极怠工的咸鱼,日后竟般拼死拼活提升修为,还是在萧泽没有背叛暗算他之前。

 这太奇怪了。

 他日后所做的事情和他现在说的话完全就是背道而驰,自相矛盾。

 白穗一直以为顾止从以前开始就是一嘴上说着麻烦,却还是会老老实实修行,会直面任事情的人。

 是现在的顾止显不是,他不爱修行,也一直在逃避一切。

 无论是和林之的比试,还是这一次斩杀妖兽。

 他就像是一只蜗牛,害怕变故,害怕界,更害怕危险。

 不敢冒险,一有任风吹草动就会立刻躲在自己的壳,大气都不敢出。

 过分谨慎小心并没有什么不对,白穗也并不否认这样的生存方式。

 只是想不明白,如果顾止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之后又是什么让他的性格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呢?

 半晌,白穗想到了什么。

 的眼眸闪了闪,从少年身上移开了视线,不着痕迹地落在了前面御剑而行的林之身上。

 是因为林师叔吗?

 ……

 蕲州距离昆山有大半日的路程,顾止他们从清晨出发,到了蕲州的候已经是傍晚了。

 蕲州虽是凤山的地界,不过这边却大多居住的是一些人族和修士。

 大多修士下山历练,会在这历练的地方长期居住,有了他们的庇护,人族也在这聚集生活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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