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则。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会保住傅总这样对国家有贡献,有作用的人。

 “不用,外部同样重要,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傅司宴说这话时,人就坐在敞亮的光线里,但周牧却突然觉得很遥远,像是下一秒这个英俊至极的男人就会化尘而去。

 但也仅仅是一瞬,周牧就被男人说服了。

 他薄唇冷启,“内部我会让w跟着。”

 w是傅总海外项目最得力的负责人,能力和武力跟周牧不相上下,且因为w长期外调,面对险情较多,应变能力这块,甚至比之周牧还要更胜一筹。

 周牧悬着的心,松懈下来,服从安排道:“好的,傅总。”

 “你先出去吧。”

 傅司宴可能是累了,扶着椅壁缓缓坐下。

 周牧点头出去。

 不一会,门再次被推开。

 进来的男人,眼戴墨镜,身材挺拔。

 傅司宴看了男人一眼,低沉道:“坐吧,失礼了,恕我不能起身。”

 “你坐着就好。”对方说。

 傅司宴也没有太客气,低声道:“明溪,就拜托你了,包括我更改后的遗嘱,如果母亲醒不来的话,所有的一切都交给她和孩子。”

 对方笑了笑,“你这话说得跟托孤一样。”

 傅司宴也平静地笑笑,“我只是喜欢安排好一切可能。”

 男人走过去,拍片他的肩,“好好的,自己的女人自己守护。”

 “嗯。”傅司宴轻轻应一声,“还有件事。”

 “嗯?”

 “如果真有不测,遗嘱这一块,不到情况万不得已,等五年后再公布。”

 男人疑惑道:“五年......”

 “嗯,五年。”

 傅司宴看向窗外。

 落日余晖,洒在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这刻的他,看起来与往常无异。

 英俊的发光。

 他淡声道:“是1825天,心理学家说,一个人能接受的遗忘是五年,可能五年后她就不太记得我了,也不会伤心。”

 男人默了几秒。

 随后,叹了口气道:“果然傅家的男人,都是痴情种。”

 傅司宴起身,脚步明显踉跄了一下。

 这两天,他都是靠打强心针撑着,否则早就不能行走了。

 他站定后,从保险柜里抽出一份文件,嘱咐道:“里面有我写的一封信,到时候一并给她。”

 男人皱了皱眉,没有接,探索的眼神看过去,“司宴,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瞒着我?”

 傅司宴面无表情道:“防患于未然。”

 男人沉默了几秒后,说:“明溪是个好女孩,我看得出来,之前她心里一直有你,你的身体也没到无药可救的境地,没必要把所有后路都断了。”

 傅司宴突然轻笑了声。

 随后,他拽起自己的裤脚,面向男人道:“你看看,我还有后路吗?”

 傅司宴本来劲瘦有力的小腿,变得细骨嶙峋。

 很难想象这样一条腿,竟能撑起男人将近一米九的身高。

 关键上面还布满暴起的紫红筋络,毒素蔓延后,那些筋脉越发地变得黑紫。

 这样一条腿,看起来跟那张英俊的脸完全不匹配,很是瘆人。

 就连对面一向见惯大风大浪的男人,也不禁皱起了眉。

 傅司宴表情在落寞之后,只剩灰烬,淡到不能再淡地说:“我给不了她幸福,不如就痛快放手。”

 对面男人的表情也沉寂下去,劝慰的话,说不出口。

 很多事,不发生在自己身上,根本就做不到切身体会。

 ......

 明溪去国外跟父亲聚了几天,就又开始在国外的线上运营公司忙碌起来。

 她身体底子这几年在上官家养得还不错,所以趁着月份小,想着尽可能多做一些事。

 这期间,她也跟父亲说了宝宝的事。

 上官文策对于明溪的决定向来很尊重,而且岁数大了以后,很喜欢人丁兴旺。

 在儿子身上没能实现的事,在女儿这里先实现也不错。

 因为有父亲的支持,明溪的心情又开朗不少,心态好了,做工作的能力就凸显出来了。

 虽然以上官家的条件,她完全可以选择休息待产,不管是一年两年,还是三年。

 哪怕就是一辈子她都不工作,上官家也绝对能把她和宝宝养得非常好。

 但努力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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