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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然而。
十五分钟后。
一个刚注册的微博小号悄无声息发布了一条视频,并以光速冲上了热搜前三。
博主昵称叫@一个可怜母亲的自述。
【@一个可怜母亲的自述:
大家好,我是演员司禾的亲生母亲、画家司程的现任妻子蒋玉红。
本想忍气吞声,但现在在好心人的鼓励下,我还是决定勇敢地站出来。
我要控诉司禾,和家人只同甘、不共苦。
攀上豪门、飞黄腾达之后就置亲生母亲和癌症重病的亲妹妹于不顾,请广大网友为我这个可怜的母亲做主!
[视频]】
“……”
“啪”。
手机极重地从司禾手里掉到地上。
司禾没来得及点开视频,只寥寥看了眼封面,确实是蒋玉红本人没错后,手机就如同触电似的,倏地从她手里弹开。
手机躺在地上,屏幕被摔得四分五裂。
手机摔落地上的同一时间,司禾突然开始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喘气,脸发白到极致,胸口脖颈像是被人死死掐住一样,透不过气到似乎下一秒就要窒息过去。
有些事,就算脑里的记忆淡去了,但身体记忆却不会忘。
似乎那些肮脏、龌龊、恶心至极的渣滓,又顺着时光逆流回了司禾身体里。
司禾猛烈咳嗽着,抓起手机就踉踉跄跄往包厢的洗手间跑,然后下意识反锁门,背紧紧贴上白墙转角,蹲去了角落。
门外吴优在敲门,在喊她名字。
但她似乎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周遭所有声音都在远去,只有自己浓重的喘息声越来越剧烈,像是要把耳膜震破。
手机也在“嗡嗡嗡”震个不停。
似乎有很多人都在给她打电话,微信里也有很多人都在给她发消息,一条又一条的新消息和未接来电被顶上来,又被最新的替换下去。
她连握住手机和解锁屏幕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又震了起来,来电显示“添”。
司禾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接起来。
那头男人的声音很冷静,却又温柔至极。
“禾苗,定位。”
似乎在急速下坠的过程中,司禾突然被人拽住手臂拉了回来。
她神志回笼了几分,像溺水中的人抓住浮板一样,拼命抱住手机,嗓音艰涩地几乎发不出声音:“许贺添……”
“嗯,我在呢。”
许贺添声量放得极轻,“禾苗,定位发给我。”
“老公来接你回家。”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