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置信地回头,看着已经被古川久弥沙复原的门锁——甚至锁芯都没有卡顿的滞涩感了,轻轻一拧便打开了门。

松田阵平:??!!!

古川久弥沙顶着松田阵平怀疑人生的眼神,继续胡扯,试图合理化这个灵异现象。

“咳,是这样……我家的门锁……也有一些,嗯,保护装置……就是,如果拆卸不当的话,会需要很长时间,但如果掌握了诀窍,就很容易。”

松田阵平看了看被古川久弥沙轻而易举复原的门锁,又看了看地上满地的零件。

“那这些你不……塞回去吗?”

古川久弥沙:……这要是塞得回去才是灵异事件了。

她摇了摇头:“不碍事的,留着吧。”

收拾完了系统的几个烂摊子,她松了口气,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珠,看向了三个人:“今天谢谢你们照顾我,你们放心,我没事。”

说着她看了一眼三人身上零散的羽毛,笑了笑,“薯条平时被我惯得比较顽皮,给你们添麻烦了……”

她这不说还好,一说,三人的目光再度集中到了她肩上那只嚣张的海鸥身上。

薯条视三人杀气的目光于无物,“哼”地一声别开了头,摊了摊翅膀,一幅“你们能耐我何”的样子。

被欺负得最狠的松田阵平已经在磨牙了:“古川啊,你这鸟教得不行啊,我认识一个技艺高超的驯兽师,交给我,我找我朋友帮你好好调、教、调、教、它。”

薯条甩着翅膀又想冲过去啄他,被古川久弥沙拦了下来,她好笑道:“……没事,薯条平时挺乖的,大概是看我身体不太舒服,有些急了吧?”

说到这个,萩原研二便再度开了口,“你这个病……是有什么说法吗?”

她这高烧来得古怪也去得古怪,什么药都没吃,就用了几幅退烧贴,就自己退烧了,但烧起来的时候又实在吓人。

古川久弥沙含糊道:“是老毛病,平时不太复发了,今天大概是……最近比较累吧。”

见她不想多说什么,萩原研二便也尊重她的意愿,转而道:“那平日里你还是注意一点,尽量和你的父母朋友多保持通信,以防万一,也有人来照顾你。”

古川久弥沙想了想这个世界的身份:“我父母很早前便去世了,朋友……也不太多。”

她只是在陈述事实,但平静的语调却让屋子里的三个人听出了几分不同的意味。

父母早亡的天才少女,身负古怪的长期疾病,性格孤僻嫌少交友,戒备心强到连昏迷时都会对陌生人施以攻击——这是什么轻小说标配小可怜人设。

萩原研二叹了口气,语调明显柔和了下来,他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没关系……那你以后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找我们,我们都会帮你的。”

古川久弥沙挠了挠头,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这么热情,但还是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份好意:“嗯。”

——然后打定主意在这之后离他们远远的。

但至少不是现在,人家在自己发烧的时候看顾了自己三个小时,于情于理自己都得做些什么。

“那个……要不你们……留下来吃个晚饭?我不太会做饭,但是三明治什么的……应该还算拿手……吧?”

事实上现在外面天都黑了,他们三人又在早前就吃过晚饭,但刚刚和薯条大战了一场,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异常疲惫,便没有人拒绝。

萩原研二跟进了厨房:“我和零也算是家务好手,你身体刚刚恢复,我们来帮忙吧。”

古川久弥沙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后,一直沉默着的降谷零,摇了摇头,“没事,我自己来就好,你们想喝点什么吗?茶还是咖啡?”

“咖啡就好。”

三明治做起来并不费事,古川久弥沙在做的时候便泡起了咖啡,从橱柜中拿出碗碟,盛好了一并端过去。

他们三人已经在桌前坐定,她放下盘子,“食材和手艺有限,希望大家不要嫌弃。”

降谷零看了一眼托盘里的餐盘:“……五份?”

古川久弥沙给他们摆好食物,点了点头:“嗯。”

薯条闻着味儿就飞了过来,跳上桌子,占了第五个盘子,开始低头大快朵颐。

三人:……

萩原研二沉默了一下:“你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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