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避了避,却被他卡住。

“……你是发|情的疯狗吗?”她咒骂。

琴酒笑了一下,“那你觉得,自己是什么?”

一向牙尖嘴利的古川久弥沙难得哽了一下,却反应飞快地开口:“受害者。”

琴酒没有说话,只是沉下了身。

她在这方面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他轻易地掌控着她每一丝呼吸,每一分感官,占尽主导的自己永远可以轻易地将她逼成想要的模样。

他享受于此,从前是享受那份破碎的美感,现在,是享受这样驯化调|教的过程。

似乎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对自己的感情。

她这几日的梦中呓语琴酒都看在眼里,她连梦中都满是自己的身影。

哪怕是憎恶,也没有关系。

他终究成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她无可救药地在意着他。

终有一日,他会将她的这份在意转化成依赖,酿成她再也离不开他的本能。

从那天开始,古川久弥沙试遍了各种逃离反抗的方法,折腾了整整一个多星期,每一次都以迎接琴酒疯狂的掠夺为终点。

离那一夜她落入他的手中,已经快过去了两个多星期。

她把握着情绪发泄的度,从一开始的勉强冷静到后来的歇斯底里,又在一次次的失败中绝望疯狂。

与之相反的,是她在他怀中渐渐沉沦的模样。

他越来越熟悉她,熟悉她躯干的每一寸,用那般深入灵魂的颤栗潮涌一分分侵蚀着她的神智。

她在逃跑上的反抗越来越激烈,在其他事情上的抗拒却愈发不堪一击。

有一晚她贴着冰冷的墙面,身后是他炙热的呼吸。

他音调含笑,却是与身体温度截然不同的凉意:“你越来越迫切逃走,究竟是想逃开我,还是……”

他炽热的呼吸拂在她的耳畔:“你想逃开自己?”

逃开逐渐被征服的自己,逃避着终有一天会被彻底驯化的可能。

她在他的怀中越来越驯服,几乎已经说不出牙尖嘴利的话,但听到这句话后,她知道转折的时机到了。

在那之后的一天,她似乎没有了干劲,一整天都没有闹腾,等到琴酒晚上回来的时候,只看到她沉默着坐在床上。

这半个月内他并没有时时陪在她身边,他毕竟还有自己的正事要办。

而对于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房子周围的警卫足矣。

他提前将房间内所有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替换收起,连用饭的碗筷都是塑料的,镜子玻璃等易碎品更是毫无踪迹。

唯一可以用作武器的,只有沉重的家具,以及可以作为勒绳的被单布料



但现在的她没有那个力气。

每晚她晕过去后,他都会缚着她,一针一针地给她注射足量肌肉松弛剂。

她的力道越来越弱,到现在已经只剩下寻常吃饭用餐的力气。

琴酒脱下外套,挂在了一旁的衣架上。

他坐到床边,将呆愣的她揽入了怀中。

他身上还有些淡淡的血腥味,古川久弥沙不着痕迹地观察了一下,并非是他的伤口。

琴酒似乎很喜欢在回家后抱她一会儿,无论是最开始挣扎着不肯就范的她,还是近几日了无生气的她。

“你今天没有好好吃饭。”

每日三餐都有专人送来,她吃了多少也自然有人给他汇报。

古川久弥沙不回答,琴酒掰过她的下颚,强迫她直视着自己。

“想让我喂?”

听到他这句话,怀中无力的身躯下意识抖了一下——她不愿意回想曾经被他强迫“喂食”的体验。

琴酒很满意她的颤栗,伸手拂开了她额边凌乱的鬓发,重新将她揉入怀中。

“我叫人送一份夜宵,吃光它。”

说着他放开她,起身去打电话。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一直呆滞又温顺的古川久弥沙骤然暴起,手中有细微的银光闪过,对着他的脖子狠狠刺去!

她爆发出来的力道与她这个星期以来表现出来的力道截然不同,虽然仍比不上巅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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