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还是太沉不住气了。

“是小弟弟你刚才提到的,你说久司阿姨,要说我身边姓久司的女人,也只有容子了。”

“诶?原来是这样啊~”柯南像是接受了渡边次郎的说法,不再刺他,开始咕噜咕噜地喝起了果汁。

既然已经被小鬼开了个头,古川久弥沙便也乘胜开口:“渡边先生,你脸上刮胡须的水渍还没擦干净,我们刚刚在玄关处还看到了几双没有收起来的拖鞋,渡边先生提前便知道今天有人拜访?”

小孩的童言无忌和现役警官的质问不可同日而语,渡边额上刚干了的汗渍再度浸湿,看着他局促紧张的样子,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久司容子的案子和他脱不了关系。

“因为昨天是我的生日,我邀请了同学来我家玩,拖鞋还没来得及收起来。”

又一个声音从客厅那头出现,众人循声看去,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正从房间出来,站在客厅看着大家。

“勇人,你怎么出来了?快回房间去。”

渡边次郎看到自己的儿子出了房门,走过去推着他回房,却被勇人挣脱:“我不要,既然是关于母亲的事情,那我也有权利听!”

古川久弥沙听着这孩子说的“母亲”两个字,觉得有些耐人寻味。

不像是被抛弃的单亲家庭孩子不愿意叫妈妈,渡边勇人似乎并不排斥久司容子,虽然用很生疏的“母亲”而不是“妈妈”来称呼对方,但到底还是愿意把她当母亲来尊敬,这对一个十年前就被抛弃的孩子来说,并不是很常见。

渡边次郎拗不过勇人,把他拉到沙发边坐好,儿子出来一打岔,倒像是把渡边次郎的紧张情绪驱散了一点,他不再似最开始那样局促,条理与口齿轻松了不少:“正如勇人所说,昨天是勇人的生日,我们每年都会在家里给他办生日party,会邀请他关系好的朋友来家里玩。”

“昨天一共来了几个小孩?”古川久弥沙冷不丁一问。

渡边父子面面相觑,在心中数了一下:“……六个。”

和玄关处的拖鞋数量对得上,古川久弥沙不再说话。

“我昨天是16:38到的家,之后就一直在和勇人做生日party的准备,没有再离开过家,你们可以问勇人。”

嫌疑人至亲的证词一般不能算作正式证据,但高木还是拿出本子向渡边勇人询问道:“请问昨天晚上八点左右,你的父亲在哪里?”

“八点?”

古川久弥沙注意到,听到这个时间点时,渡边父子都微微一愣。

“是啊,八点。”高木有些不明所以,重复道,“请问昨晚八点渡边先生在哪里?”

“昨晚八点的话,我爸爸一直在家待着,不止我,来参加我生日会的朋友也可以作证,他们是六点到我们家的,在那之后直到深夜,爸爸都陪着我们。”

听完这句话,所有人都微微一惊。

——居然是这么强力的不在场证明吗?

在六七个人的众目睽睽之下,从没出过房门?

“渡边先生当时一直和你们在一起?当中没有离开过……比如说回房间吗?”佐藤有些不死心。

渡边勇人有些不悦众人的咄咄逼人,但还是回答了问题:“一定要说的话,肯定有去厨房拿吃的,或是去卫生间的时间,但是爸爸每次只离开几分钟。”

这下倒是难住了众人,连柯南都皱起了眉。

从这个渡边次郎的反应来看,他最开始战战兢兢的样子几乎坐实了凶手的身份,但调查下来居然有这么强力的不在场证明,那他在怕什么?

难道他身上有其他没有查出来的案子?

既然这么强有力的不在场证明都拍了出来,警视厅众人又没有搜查令,便只能没辙地撤退了,高木问了渡边勇人那些同学的联系方式,打算回去挨个询问。

但看那父子俩的样子就知道,大概他们关于不在场证明的话都是实话,就算去问那些孩子也推翻不了。

众人礼貌地和渡边父子告辞,离开了渡边家。

“我和高木要回警视厅整理案件资料,古川警官,要捎你一程吗?”佐藤按开车锁。

古川久弥沙看了一眼毛利事务所那三个准备打道回府的人,目光在安室透身上微微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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