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名是梨子。”

谢潇南看她一眼,大约是觉得温梨笙很难好好的介绍自己,于是对身边的几人开口道:“这是温郡守之女,名唤温梨笙。”

旁边站着的姑娘听后忽而扬唇一笑,嘴边显出个梨涡,上前一步拉住了她的手腕:“你就是温郡守的女儿?你还记得我吗?当年你出生的时候,我还去你家参加宴席呢。”

“啊?”温梨笙傻眼了,一时间觉得奇怪的点太多,不知道该说哪个:“我当时刚出生,能记得什么啊?”

那姑娘咧嘴笑起来,仿佛被自己逗笑了:“也是,你看我都糊涂了,主要是能在这看到你确实有些高兴,你父亲当年在奚京时与我父亲是同僚,关系很好,所以你出生的时候我父亲将我也带去了,当时我四岁,你父亲把襁褓里的你报到我面前时,让我摸摸你的脸。”

“我名谢晴,是晏苏的堂姐。”她摸了摸那八岁小女孩的脑袋,说:“这是我妹妹,谢悦。”

温梨笙确实是在奚京出生的,后来她娘亡故,温浦长又被调职,而后就回到了沂关郡,在郡城里长大。

听着她说的这些,温梨笙感觉很奇妙。

她忽然想起来,她小时候也是在奚京住过一段时间的,不过记忆太久远且她又年幼,导致她去想时那些画面都糊成一团,看不分明。

对“晏苏”这个名字也有一种很难说的熟悉感,总觉得好像什么时候听过。

但是想谢潇南周秉文这种出身大族的孩子,哪怕是跟他们都在一个奚京生活,温梨笙也是没机会接触和见到的,毕竟在奚京等级阶层牢固而严格。

谢晴小时候见过她,大约也是因为两人的爹是同僚,而且关系又很好。

“你们怎么从奚京来这里?”温梨笙问。

“我父亲最近外调,在羌城办事,正好离沂关不远,我们便商量着一同来这里看看晏苏。”谢晴说道。

“沂关郡我熟的很,你们既然来了,那我就带你们四处转转,还有几日就是拜月节了,我们郡城这几日会热闹。”温梨笙说完,不等他们推辞,就转头朝沈嘉清招了一下手,示意他过来。

沈嘉清便慢慢的晃过来,张口便道:“聊什么呢搁这站大半天?”

温梨笙道:“这些是世子在京中的亲朋,他们来沂关郡寻世子玩,不过对郡城不大熟悉,咱们给他们领路,带他们在城中玩玩。”

沈嘉清打眼瞧了几人一下,而后道:“行啊,反正我今日也闲着。”

温梨笙想说你哪天不闲?不过在这种场合就不与他呛声了,转头对谢潇南道:“世子应当不会不同意吧?”

谢潇南眼眸一低与她对上视线,看着她一双眼睛里藏着明晃晃的希冀,想起之前温梨笙也多次提过要带他在沂关郡玩,或是对他发起邀约。

她好像对这件事颇为执着,于是在温梨笙的注视下,谢潇南轻轻点了下头,表示同意。

温梨笙立即露出毫不掩饰的喜悦,主动牵起了谢悦的小手:“走。”

一行七个人,并排走着有些占道,于是温梨笙牵着谢悦还有沈嘉清三人走在前头,谢潇南落后半步与谢晴并肩,在后面就是周秉文和方才那个没人介绍名字的少年。

沿着路走了半条街,温梨笙感觉谢悦的脚步越来越慢,似有些吃力的喘起来,额头也渗出了汗珠,温梨笙又看了看她背上背着的锦袋,觉得有些心疼,弯腰问她:“小悦悦,你累不累呢?要不要把背上的东西取下来?”

谢悦擦了一把脸上的汗,说道:“我还能背。”

“可是我们要走很久的。”温梨笙道。

谢悦摇头:“堂哥说等我背不动了再给他。”

温梨笙怔然片刻,下意识转头看向身后的谢潇南,不期然撞上他的眸光,他平和而淡然的问:“怎么了?”

“真的要让她一直背着吗?”温梨笙道。

“让她背吧。”谢潇南说:“等她真的觉得累了,以后便知道量力而行。”

谢晴也道:“梨子你不用管她,这是悦儿自己要做的事情。”

温梨笙冲她笑了笑,不再说话。

心想谢家人果然与旁人不同,他们的家风和育人理念大约都相当严谨吧,即使是对一个八岁的小女孩也同样坚持,在这样的环境和教育之下长大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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