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抢了,毕竟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她整理了一下衣裳坐起来,就见两个随从带着灯笼走了进来,后面是一个身着雍容衣裙的妇女,年龄并不大,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中了散力药还有兴致做这种事。”

谢潇南冷眸看她一眼,并不言语。

温梨笙仔细瞧了瞧,忽然道,“我见过你。”

那妇女愣了一下,并不接话,等她继续说。

温梨笙只用了片刻工夫就想到了在那里见过,“你是梅家人。”

“温小姐好记性。”这妇女笑着鼓掌称赞,“没曾想我这等小人物也能让记住。”

“你抓我干什么?”温梨笙疑惑道。

记忆中温家与梅家的关系还算可以的,逢年过节都会往温府送酒,且像这种借场地的事也不是第一次,梅兴安与她爹交情也不错。

“听闻温小姐白日里路过大嫂的庭院,引出了看门的大黑狗?”那妇人让随从搬来椅子,慢悠悠的坐下,“不知温小姐拿的东西能否慷慨给我看一眼?”

温梨笙短暂的思考了一下,显然她的身份在这妇女面前还是有些用处的,不然她也不会一口一个温小姐。

且身边这个扒手白日里偷的是什么东西还不清楚,手里还拿着谢潇南的玉,若是现在她能与这妇女周旋一下,将这扒手的事情瞒下来,说不定还能感化他让他归还谢潇南的东西。

于是便故作高深道,“不知这位夫人要那东西做何用处?”

妇女轻笑,“何必明知故问,左不过是为了那把霜华宝剑。”

温梨笙一下子想到白日沈嘉清曾经说过,外面传言梅家手里有风伶山庄藏宝阁的地图,难不成扒手偷的是这个东西?

沈嘉清家里的地图还真在梅家人手中?

温梨笙便道,“实不相瞒,白日里我不过是路过,才被那只黑狗盯上,我身在江湖之外,既不会武功也对剑没有兴趣。”

妇女捂着嘴笑出声,几声过后脸色稍冷,看着温梨笙道,“你若没有进那庭院,那只狗又怎会跑出来,难不成它还会开门?温小姐若是不想自找苦吃,还是坦诚些好。”

温梨笙皱起眉头,最讨厌别人威胁自己,“我若是不坦诚你要如何?”

妇女摆了下手,她身旁的随从便一个跨步上前,抽出腰间的细鞭朝她挥舞而来,发出破风之响。

温梨笙眼睛一瞪,匆忙向旁边闪躲,着急之下压在了谢潇南身上,将他往墙上狠狠一挤。

她没想到这女人完全不给她这个郡守之女面子,这一鞭子甩在身上可是不得了的。

眼下什么紫玉白玉的也都不管了,立即指着身旁的人喊道,“是这个人偷的!跟我没有关系,我真的只是路过!”

谢潇南被压在墙上动弹不得,下意识要甩臂将她推开,却使不上力气,怒道,“滚开!”

“温小姐可是觉得我好糊弄?”妇人笑眯眯问。

温梨笙看了眼旁边的鞭子,又见这扒手这般态度,便更是将他卖的彻底,“我句句属实,这个扒手偷东西的功夫十分了得,连谢世子的东西他都能得手!你大嫂丢的东西就在他身上。”

妇人一听,倒来了兴趣,“谢世子的什么东西?”

温梨笙就对着谢潇南凶道,“东西交出来给这夫人看看。”

谢潇南眼中满是怒意,瞪了她一眼,并未说话。

身后的鞭子又甩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落到身上,温梨笙直接撸起袖子扑身上前,扯住他的衣襟,骂道,“不知死活的小扒手,把手松开!”

谢潇南气得几乎要吐血,死死的拽住衣襟,声音冷得像覆了冰碴儿,“我劝你不要找死。”

“我看找死的是你!”随着她声音一凶,衣襟被她大力扯开,露出了大片胸膛,皮肤白如无瑕玉,肌肉紧实,隐隐能看见腹部的肌块。

谢潇南活了这么多年头一遭被人这样扒开衣裳,还因为药物作用没力气反抗,气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着,脸色更是黑了个彻底,恨不得一下给温梨笙摔出八丈远。

然而抬起的手却被温梨笙嫌弃碍事轻松甩开,对着他的衣襟一阵掏,摸到了紫玉,拿出来献宝似的,“夫人请过目。”

妇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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