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首歌是在20年后爆火全球的《shape  of  you》。它和现在的气氛不是很搭,也和这个时代很不搭,但在埃德蒙多心中,这首歌很配他对莱昂纳多的心情。

西语  版的这首歌有种莫名浓稠的浪漫感,而埃德蒙多的西语则满是葡萄牙语的味道,二者混在一起莫名变得放|荡又缠绵。莱昂纳多从他唱第一句开始就心跳加速,即使他一个字都听不懂,却能跟着旋律幻想他们在夜晚的里约沙滩嬉戏,旁边生着一堆火,周围有热情的人们冲他们吹口哨。

或许那将会是他们结婚时的场景,莱昂纳多想,如果埃德蒙多愿意的话,他可以接受任何形式。

之后埃德蒙多为他唱了英文版,当他听到那句“i'm  in  love  with  the  shape  of  you”时稍有些失落,他不希望他只爱上他的身体,但紧接着他就听到了那句“although  my  heart  is  falling  too”,那简直让他热泪盈眶。莱昂纳多知道自己太激动了,只是句歌词,什么也代表不了,但这句歌词是埃德蒙多唱给他的,那赋予了它非凡的意义。

英文版只短暂地出现了一次,埃德蒙多更钟爱西语版,当然,莱昂纳多也爱听他唱,两人反复把这曲子唱了十几遍,后来莱昂纳多也会跟着他在进行到高||潮时唱两句“me  enamora  de  tu  cuerpo”。

但是很快埃德蒙多的声音越来越小,周围的景色由空旷变回繁华,他们回到了城里。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埃德蒙多抿了抿嘴,但就在他以为莱昂纳多要把车开回到纹身店的时候,他们到达了目的地。

“医院?”他惊讶地问出声,“你是认真的吗?”

埃德蒙多怎么也没想到莱昂纳多会带他到医院来。莱昂纳多把车开进了地库停好,然后带着他下车。“我当然是认真的。”他说。

“你这是要做什么?”埃德蒙多下了车,但拒绝再进一步,他靠在车身上警惕地问,“什么时候强制戒毒所和医院合并了?”

“不,我要带你去做个全身检查。”莱昂纳多回答道,“我不关心你到底用没用过违禁药,我只关心你的身体健康,事实上所有人担心的也都是这个。”

埃德蒙多眨了眨眼睛,他没能跟上对方的思路。

“这里是好莱坞,每个人都压力大的要死,还有各式各样的心理疾病,包括我。我和你说过吗?我有强迫症。”他耸了耸肩。埃德蒙多惊讶地睁大眼,他并不清楚这个。“我的强迫症是小时候就有的,当我出门时踩到什么东西回家时就必须重新踩一遍,必须是同一处,不然我就会非常难受,改掉这个坏习惯花了我很长时间。”

埃德蒙多沉默了。“我很同情你,里奥,但很抱歉,我看不出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想说身处好莱坞你有权利压力大,也有权利想办法排解它们,但一定要在保持健康的前提下进行。”他说着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带他到楼上去见医生,“如果医生说你没有上瘾反应,身体也没有遭到破坏,那么他就可以给你开一张单子,允许你在有监护的情况下使用笑气缓解压力,怎么样,是不是听上去不错?”

何止是不错,这简直是他的福音,他以前怎么没听说过还有这种方法。

“没人这么做过,因为好莱坞遍地都是比笑气更猛的东西,它们早就被列入了违禁名单。但笑气没有,很多医院尤其是牙科医院仍在使用它对病人进行手术。”莱昂纳多说,“没有针对它的政策,理论上来讲这属于钻空子行为,所以我找了很多家医院询问这种可能性,这里回应了我。”

埃德蒙多不能再高兴了,他在电梯里给了莱昂纳多一个奖励兴致的深吻,他们翻滚着把每一面箱体都接触到。直到电梯门打开,那位推着情节车的老大爷被吓得手里的拖把‘啪’的一声摔倒在地,埃德蒙多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对方。

“别着急,亲爱的,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到时候你再奖励我。”莱昂纳多说,“但在那之前,你得把身上的每个部位都检查个遍,包括头发丝。”

“行,”埃德蒙多说,“我会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开口。”

……

与此同时,纹身屋这边也雨过天晴,安德森点上支雪茄走到门外,瑞凡正坐在台阶上看着埃德蒙多离开的方向出神。于是安德森也递给他一支雪茄,瑞凡犹豫了一会儿,拒绝了他。

瑞凡问:“你说这是不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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