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都是郡王妃做主,郡王不会过问。”

邹氏瞪眼,明显不信。

“我要见郡王。”

叶娉把玩着手里的杯子,突然朝地上砸了过去。

一声脆响过后,碎片飞得到处都是,邹氏吓得心口突突直跳,下意识抬头朝叶娉看去,但见一双清冷的美目,清淩淩地看着自己。

这个狐媚子还有脸耍威风!

“郡王妃,我好歹也是郡王的表舅母,你怎么能这么无礼?”

“是我无礼,还是你无礼。你登门质问,不敬主家,我倒要问问你,你到底是来干什么?”

“我…我是来对礼单的。”邹氏莫名心虚,感觉自己似乎气势都矮了一截。

叶娉一声冷哼,“你们陈家子孙成亲,到我们公主府来对的哪门子的礼单?我们送的是贺礼,不是聘礼!”

“往常可不是这样的…这上面的东西少了许多,我怕是有人弄错了,所以过来问一问。听说这礼单是郡王妃所拟,不知郡王可知情?”

“自打我嫁进公主府的那刻起,我就是府里的当家主母。内宅之事我说了算,送出去的礼是多是少也皆是照着规矩安排。”

“郡王妃为何不敢回我,我只想知道这事郡王可知情?”邹氏心里那叫一个气,这个叶氏真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眼皮子就是浅。连送给他们陈家的东西都敢克扣,她一定要告诉郡王。

锦恭人严肃的脸色越显刻板,眉心皱成一个川字。主子当年一片善心,竟是养了一群贪得无厌的人。

“二老夫人,郡王已将内宅之事全权交由郡王妃安排。”

这不可能!

邹氏第一个反应就是不信。

郡王是什么人,怎么会让一个狐媚子插手自己的事。

“恭人,以前的事你最清楚,你应该知道郡王有多看重我们陈家。我也不是图这些东西,就是怕有人瞒着郡王行事,到时候郡王发起火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叶娉真不想搭理这样的人,什么叫不图这些东西,若真的不图又怎么会跑这一趟。她将一张纸拍在桌子上,示意锦恭人拿给邹氏。

“这是我和郡王大婚时陈家送来的礼单,二老夫人可以比一比。”

邹氏才不会看,她哪里不知道送的是什么东西。他们陈家怎么能和公主府比,再者郡王可不会贪图他们的东西。这个叶氏到底还是出身低了些,心胸不够宽广,为人不够大气。

“这哪里能比,长公主在世时就是如此,郡王妃难道不知道吗?恭人你没有告诉郡王妃吗?”

锦恭人张了张嘴,无法辩驳。长公主什么都好,就是对有些人太过包容了些。比如说陈家人,比如说国公府的那位温夫人。

叶娉冷笑道:“你这是想用长公主来压我?”

“我可不敢。”邹氏抬了抬下巴,她就是拿长公主压人又如何。“长公主心善,体恤我们陈家上下。这些年郡王一直谨遵母命,没道理因为一些小事坏了自己的尽孝之心。”

“长公主当年只将庄子交由你们打理,旁的并未言明。”锦恭人道。

“有没有说,郡王能不知道吗?郡王这些做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变?既然变了,为何不敢让郡王知道?我看就是有些人拿着鸡毛当令箭,想坏了郡王的名声!”

当真是升米恩斗米仇,叶娉真为长公主和温御不值。

他们不是贪心不足吗?

她还真不信这个邪,非要让他们把庄子也吐出来不可!

“这份礼单,你随便拿出去让人评理。若有人能说我们做得不对的地方,指出我们送的礼太轻,我立马将礼给你补上。来人哪,送客!”

邹氏几乎是被赶出去的,那叫一个气。

她对着公主府的大门连呸好几声,满肚子火气地回到陈家。添油加醋地那么一说,陈家上下都愤怒了。

断人财路,等同于杀人父母。

最后陈家三位老夫人给宫里递了牌子,哭到了顾皇后面前。顾皇后一听这事,哪里敢自己做主,立马派人将叶娉请进宫。叶娉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当下换好诰命服准备出门。

临出门前,锦恭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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