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

 要知道,现在这么多枪支对标,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随时都有开火的可能,但是他竟然好像都没看到一样,还能主动出手去打人。

 就这样一份胆量,就够让西乡八郎跪在地上磕一个的。

 更何况,这么一个很人,还不是对方的领袖。

 那坐在那里抽烟的那位,又该又多狠……

 西乡八郎已经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覃飞虽然没有说话,但他一直都在把握全场,现在看着西乡他们的气焰已经完全被箫凛压下去之后,覃飞这才缓缓开口。

 “西乡八郎,我猜你现在肯定很想知道我们的身份。”

 “但眼下还不是时候。”

 “我们现在先来把宣德炉的事情解决一下;你告诉我,这件东西是真的吗?”

 “这……”

 西乡八郎有些犹豫,但很快他就点头了:“没错,这就是真的!”

 “是吗?”

 覃飞嘴角微微一挑,直接拿起桌上的宣德炉,就往地上砸。

 咣当一声响,宣德炉的一个耳朵被摔裂了。

 覃飞又用桌上大马士革的茶刀狠狠别了一下,瞬间炉耳朵就随着茶刀传递的力量,直接翘了起来,露出一个横断面来。

 看了看横断面,覃飞笑了。

 “宣德炉的材料,必须是风磨铜,你做这一行的不可能不知道。”

 “而风磨铜作为高品,名贵复合铜料,本身的制造工艺就相当考究,其中青铜、紫铜和红铜、黄铜的配比十分惊喜。”

 “熔炼过程,也力求没有残渣,可是你看看这个横断面上,有多少颗粒?”

 “风磨铜是不会这样的,所以仅凭这一点,这简单西就绝对不是宣德炉,剩下的还需我多说吗?”

 覃飞这话,直接把西乡八郎给怼没屁了。

 对方竟然比他还要了解这些东西,那还说个毛?

 说得越多,错的越多,可是西乡八郎虽然心里如此,但他也清楚,这件事是绝对不能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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