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道上的老规矩,没有人敢破坏。”

 “刚才那个刀疤脸吓唬您,是给我看的,想让我将这只木鸟交出去罢了。我再给您多加一万块钱,但是我现在必须带着这鸟先走。”

 覃飞有点不落忍,可若是再不走,这鸟就说不定落入谁家了。

 古玩圈里,很有些讲究,谁被岔了行,就会连续失手多日。

 这没有什么科学依据,却是所有人坚信的原则。

 见朱老汉的眸光慢慢才回转了一圈,覃飞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样,您先带着家人走,到邻居家躲躲,他们走了,你们再回来就是,若是有人难为你们,我就留下,若是真如我所说,你们平安无事,我再离开。”

 此刻的朱老汉,除了信任覃飞,就再别无他法了。

 他哆嗦着,先扶着老伴,再推着儿媳和孩子上了炕,再从炕上走到窗户那儿,顺着窗户跳到了院子里。

 外面的两伙人,打的如火如荼,此时此刻,哪还有心思管这边。

 覃飞便随着朱老汉一家快速出了院子。

 朱老汉带着家人去投奔妹妹家去了,覃飞取了钱给人家,趁着天还早,去赶回渝城的火车。

 直到坐在火车上,覃飞才松了一口气。

 算起来,他倒是要感谢温子鸣的人了,若是没有温子鸣的人,他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折腾了这两天一夜,覃飞有些累了,一觉睡到了终点站。

 赶回医院,已经是深夜,给父亲会诊的医生却是刚刚散会。

 覃飞跟着洪院长进了会议室,先将金丝楠木鸟交给了洪院长。

 洪院长二话没说,激动地抓住覃飞的手:“以后你覃飞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你父母就是我父母。”

 覃飞头顶三条黑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可不想有这么个兄弟。

 便快速转移话题道:“会诊的结果怎么样。”

 洪院长听了这个问题,整张脸便拉了下来。

 覃飞的心“咯噔”一下子,连忙追问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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