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覃父一脸笑意。
从昨天洪院长交代之后,医生给他用了最好的药,最好的治疗服务,此刻他精神很好。
“好,我知道了。”
挂断了电话,覃飞表情立刻冷下来。
大伯这一家怎么会来?
覃三贵一家可不是什么好人,覃飞记得,当年生病,大伯一家对爷爷不管不顾,就连跟他们商量手术签字都找不到人,更别提去医院照顾了。
最后是是自己的父亲任劳任怨的服侍爷爷,给爷爷治病,就连自己和妹妹的学费也拿出来救人。
可爷爷还是过世了。
爷爷过世的时候,大伯一家却骤然出现,说要继承爷爷的遗产。
治病已经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爷爷哪里留下什么遗产?
但大伯一家血口喷人说是自己的父亲霸占了爷爷的积蓄,还害死了老父亲。
老覃家一众亲戚向来都是嫌贫爱富,他们见大伯一家过得好,自然巴结大伯一家,帮他们戳父亲的脊梁骨。
这些事情,都在覃飞脑海中深深的刻着!
大伯一家无利不起早,此时过来,肯定是不怀好意。
自己父亲太过善良朴实,可覃飞不会再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