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阳产业的人这才感觉到不对劲,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就在不远处的听雨斋,再扫了王璇一眼,避瘟神一样迅速消失在了刘玉兰的视线当中。

 “我又被覃飞那个小兔崽子给耍了!”刘玉兰的脸都绿了,寻着刚才那人眸光的方向看过去,是一个崭新的门脸。

 虽然心里不愿意相信,可已经就冲着听雨斋疾步而去了。

 其实覃飞今天是在店里的,可也是巧了,弄门脸的小伙子说是缺个钉子,覃飞到后面的五金店去买的时候,旭阳产业的人来的。

 覃飞不在店里,倒是合了旭阳产业人的意了,免得再被拒绝,所以放下了翡翠蟾蜍,急匆匆地就离开了。

 旭阳产业的人刚走,覃飞就回来了。

 覃飞听了小伙子的叙述,苦笑着摇了摇头,倒也不纠结了,只当得了个人情,日后想办法还了就是。

 刘玉兰就是在这个时候进了听雨斋的。

 “覃飞!”

 覃飞一回头,脑袋就大了两圈。

 “覃飞,你敢耍我?”刘玉兰冲到覃飞面前,双手叉腰,周边布满皱纹的眼睛瞪得老圆。

 覃飞拧了拧眉头:“我怎么耍你了?”

 “你妈不是说你只是个古玩店的小伙计吗?”刘玉兰终究还是经不住内心的八卦。

 “这和你怕是没什么关系吧?”覃飞懒得应付刘玉兰,不想多说。

 “哼。”刘玉兰心里的酸水直往外冒:“那红匣子总和我有关系吧,说!你是不是收买了那天的鉴定专家?我在的时候,就说不值钱,我刚离开,就有人开出两个亿的天价!”

 覃飞自然不知道刘玉兰是从哪听到的这个消息,但刘玉兰说的是事实,覃飞不想糊弄人,便如是说道:“是有人把我妈和你的外祖母视为救命恩人,要给天价的酬谢,但是,红匣子虽然在我妈那儿,救了人的却不是她,我妈便拒绝了这酬谢。”

 刘玉兰一听,这是真有这么回事的意思啊,那就是抓心挠肝的难受,脸“腾”的一下子就成了血红色。

 她“嗷”的一嗓子就嚷嚷开了:“这东西是我姥姥的,她有什么权力拒绝!”

 “你立刻把那个人给我找回来。”

 覃飞冷冷扫了一眼刘玉兰:“那东西此前是太姥姥的,现在是我母亲的,和你没有关系,还请你离开,别耽误我做生意。”

 刘玉兰被噎得半天没说出来话,可她哪能承受这样的憋屈打击。

 她环顾四周,一眼便看见了那粉色的翡翠蟾蜍,三步并作两步就冲到了近前,将手按在了那东西上面:“你休想独吞,我现在就要把这个翡翠蟾蜍拿走。”

 说完,刘玉兰上去就将那翡翠蟾蜍抱进了怀里。

 黄旭阳送人的东西,自然大气,刘玉兰没想到这东西这么沉,一个趔趄,惊出了一身冷汗,才站稳了脚步。

 她回过神来,转身就往外走。

 那门口干活的小伙子就拦在了门口:“大姨,这是店里的东西,你不能拿走。”

 覃飞出手大方,又好沟通,这小伙子这几天一直在帮覃飞忙活着修理边边角角,也搬搬抗抗,早就把自己当成了店里的一员,哪能看着人往外搬这么贵重的东西。

 “你算个什么东西?这店是你的,还是这东西是你的?”刘玉兰双目圆睁。

 覃飞就在后面冷笑了一声:“虽然这店不是他的,东西也不是他的,但是他却有权力阻止你从这屋子里头往外搬东西,因为你头顶的监控就是他安装的。”

 “你今天要是把蟾蜍从店里搬出去,那就是抢劫,被怪我没提醒你,抢劫是按金额量罪的。”

 刘玉兰抬头看了眼监控器,她还真就被这句话给唬住了,停在当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

 得益于有个在县里做科长的老公,刘玉兰还是知晓些法律的,便意识到覃飞所言非虚。

 可若是就这么离开,刘玉兰实在是不甘心,留下来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站在门口的小伙子趁机就将那粉红翡翠蟾蜍从她手上夺下来,放在了柜台上。

 就在刘玉兰为难之际,终于看出点门道的王璇从店门外走了进来:“妈,您怕什么啊?不用他覃飞报警,我已经报警了。”

 王璇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撇了覃飞两眼:“还真以为自己换了身皮,就脱胎换骨了?你这破店,都不够我男朋友看上一眼的,惹急了我,我把你的店收了。”

 覃飞要笑不笑地看笑话般地看着王璇,却是没作声。

 王璇以为覃飞被自己震慑住了,优越感再升了几分,看着刘玉兰道:“刘玉玲家不经你们所有合法继承人的允许,擅自以你们本该共同继承的宝物牟利,他都不怕警察,您怕什么。您稍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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