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海,你他妈找死!”覃飞抡起一把扫帚就冲了上去,“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货色,一把年纪,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要点脸吗?”

 赵四海吓了一跳:“覃飞,你怎么在这?”

 “怎么,做贼心虚吗?”覃飞冷冷道,“赶紧滚蛋!”

 “放屁,覃飞,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对我指手画脚?”赵四海恼羞成怒,忽然在林舒蓉和覃飞身上扫了两眼,无耻的笑了起来,“搞了半天,原来你们俩才是一对儿!林老板,口味挺嫩的啊,喜欢小白脸?”

 “赵四海,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林舒蓉怒声喝道。

 “狗日的,打烂你的嘴!”覃飞哪能容赵四海这么侮辱林舒蓉,扫帚照着他脑门上就砸去。

 “覃飞,别冲动,打人是犯法的,你能不能给我省点心?”林舒蓉慌忙拉住了覃飞。

 赵四海也是个外强中干的,转身就往外跑。

 被门槛绊了一下,险些栽倒。

 “哈哈,赵四海,你怎么不去吃屎呢?”覃飞大声嘲笑。

 “你们这对狗男女,少得意!马上月底,到时候交不起店租金,看你们怎么办?”赵四海骂骂咧咧,迎面就撞到一个人,气的他更是恼火,“走路不长眼啊,没看见有人!”

 “对不起对不起!”那是个四五十岁左右的男子,皮肤紫黑,穿的很朴素,神色憨厚又带着一丝畏惧,一看就是从乡下来的。

 “晦气!”赵四海瞪了一眼,就要离开。

 男子却一把拦住了他:“老板,你好,我,我想问一下,你知不知道,隔壁店的老板去哪了?”

 赵四海眉头一皱:“你找他干什么?”

 “我想卖个东西!”男子紧了紧怀里的布袋,里面棱角若隐若现,显然是裹着东西的。

 “哎呀,原来是贵客啊!”赵四海一听到是生意上门,立即就换了一张笑脸,“老哥好,鄙人姓赵名四海,敢问你要卖的是什么玩意儿啊?”

 “这……”男子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赵老板,还是去你店里聊吧?”

 按理来说,顾客上门,做老板当然要请进店里去招待。

 但赵四海瞥了一眼旁边的林舒蓉和覃飞,似乎有意炫耀,摆摆手道:“老哥,用不着,这里都是我的熟人,有啥东西,尽管拿出来,我绝不会坑你!”

 “好吧!”男子无奈,只好把布袋打开,里面包了好几层,可见其小心翼翼。

 很快,一只巴掌大小的弧形玩意儿,就呈现在眼前。

 “香簠?”赵四海挑了挑眉头。

 “没错没错,就是叫香簠!”男子连连点头,“这是俺太爷爷传下来的宝贝,俺们村长说老值钱了!要不是儿子结婚差了彩礼钱,俺都不舍得拿出来卖哩!”

 “我看看!”赵四海接在手里,稍微瞄了一会儿,脸就拉了下来,“樟木底子,没有刻章也没有印记,从外形和雕刻手法来看,是清初年代的货,两千块我收了!”

 “啥子?才两千块钱?”男子瞪大了眼睛,“俺们村长说,至少能值一万哩!”

 “你们村长说值一万,他怎么不收?”赵四海没好气道,“我也就看它做工还行,不然两千块我还不想要呢!”

 “怎么可能,这可是我们家祖传的宝贝!”男子情绪激动,“奸商,你肯定是个奸商,故意坑我,我不卖了!”

 说着,劈手夺过了那只香簠。

 “嘿,你个乡巴佬,不识好歹,不卖拉倒,老子还不想伺候呢!”赵四海气不打一处来,“今个儿出门没看黄历,真是晦气,都什么人啊……”

 看的旁边的林舒蓉差点笑出声。

 不是想显摆有生意上门吗?

 结果生意没做成,还被人数落了一顿!

 活该!

 然而,覃飞却是一言不发,双眼死死的盯着男子手里的那只香簠。

 怎么会这样?!

 覃飞的脸上布满了不可思议。

 因为他居然透过了那只香簠,看到里面镶嵌着一颗珠子。

 珠子表面,氤氲起一层薄薄的金色光泽。

 内有乾坤!

 肚憋油!

 覃飞震惊过后,心中狂喜。

 他的眼睛,居然可以透视了!

 难道……

 覃飞努力的回忆起来,依稀记得,昨晚和酒店工作人员冲突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他随身携带的玉佩,血水溅到上面的刹那,似乎有一道光直冲双眼,接着他就晕了过去。

 “覃飞,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林舒蓉见他脸色不对,连忙询问。

 “啊?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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