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行吗?”

本来想报警的路人,见那男子这么卑微,而且选择了宽容,都以为他真的被绿了,甚至有不少人开始责骂刘秋菊。

“你还有没有良心啊,你老公这么爱你,而且也长得不丑,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就是!简直就是现代潘金莲!”

“在古代,你是要浸猪笼的!”

那个刘秋菊“老公”这时开始“维护”起他“老婆”来,对路人说道:“你们都别骂我老婆!”

“我也有不好,整天只想着工作赚钱,没有照顾好她的感受!”

“老婆,咱们回家好不好,咱们不闹了,你看这不都快过年了吗?咱们回家过年,不闹了好不好,我求你了。”

刘秋菊见状,愕然震惊,哑口无言。

那一刻,她知道,她就算是再怎么喊,恐怕都不会有人帮她。

这些同道中人的演技,实在是太厉害了!

这时,就见到那男子使了个眼色,让架着刘秋菊的两个中年男子,迅速拉着刘秋菊离开。

刘秋菊这时候才回过神来,慌忙挣扎着大喊:

“快放开我!”

“救命啊!”

可是,围观的路人,全都无动于衷。

这是人家的家事,他们不宜插手。

自古就有一句话:清官难断家务事。

他们这些平头百姓,就更加不应该掺和人家的家事了。

于是,刘秋菊就这么在绝望之中被掳走。

……

大连火车站附近。

一栋破旧西式楼房,墙壁已斑驳陆离,屋内各种家具陈旧无比。

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正坐在屋内,一个电话旁边。

他在吸着烟,耐心等待着。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此次搜查行动的指挥官,胡龙。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胡龙立即将烟头掐灭,接听电话。

然后就听到,电话里传来声音:

“胡先生,我们在火车站抓到了两个,一男一女,有一个很能跑,还没抓住,兄弟们正在围堵。”

胡龙一愣,问:“只有三个?”

电话那边说道:“没错,只有三个。”

胡龙微微皱眉,很能跑的明显就是陈小宝,女的是刘秋菊,那还未出现的那个,是张跃才还是朱玉袁?

若是张跃才那就还好,毕竟他并不是很聪明,要抓他应该不难。

可若是朱玉袁,那恐怕就有点麻烦了。

正如此想着,电话那边又传来声音:“胡先生,被抓住的这两人怎么处理?”

胡龙就说:“把他们带来我这边。”

“另外,加派人手去抓那个很能跑的,一定要把他逮住!”

“记住了,别惊动条子!”

“是!”

挂了电话,没过多久,就有人将五花大绑的张跃才和刘秋菊送了过来。

张跃才腿被打得红肿,走路一瘸一拐的。

刘秋菊则头发凌乱,狼狈无比。

他们二人见到胡龙,都面色阴沉,如恶狼般盯着他。

胡龙见了张跃才,不由不喜,冷冷问道:

“朱玉袁呢?”

“不知道。”张跃才拉着脸,冷冷道。

胡龙也不和他多说话,直接说:“给我打!”

然后就见到,几个手下立即就对张跃才拳打脚踢,将他打得哇哇惨叫,痛苦打滚。

刘秋菊见状,连忙尖叫:

“别打了!”

“我们真的不知道玉袁在哪里!”

“他早就和我们分开了!”

“一直都没有汇合!”

胡龙见刘秋菊不像是在说谎,便说道:“停下。”

几个手下立即停手,不过在停手之前,有个手下还不解气,又往张跃才的小腿上多踢了一脚。那个手下就是之前被张跃才一个行李包抡晕了的那伙计,那伙计现在脸上都还肿着一块。

胡龙看着刘秋菊,问:“你知道怎么联系朱玉袁吗?”

刘秋菊摇摇头,说:“不知道。”

胡龙又问:“那你们怎么汇合?”

刘秋菊就说:“我们说好一起去京城,去到京城火车站附近的旅馆汇合。”

“师父也在那边等我们。”

胡龙听了这话,冷笑一下,“你当我是傻子吗?你们本来就是在京城被条子搞得待不下去了,这才逃到这边来的,现在却又倒回去?”

随即一挥手,“打!”

然后就见到,好几个手下,又对着张跃才一顿拳打脚踢,发出“碰碰”闷响,张跃才叫苦连天。

刘秋菊连忙大喊:“别打了!”

“我说实话还不行吗!”

“我们集合的地点是山海关!”

“这次真的没骗你!”

“再打他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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