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

“好。”

说完,项寓转身就要离开。

傅源却是一愣,“唉,这块墨玉镇纸你还没拿着呢!”

傅源连忙将镇纸装进小盒子里递给相遇,不想却见项寓眉头皱起来,一脸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什么镇纸?”

什么什么镇纸?!傅源都要被他弄晕了。

“不带着镇纸,你去说什么呀?”

项寓却瞥了他一眼,一脸的嫌弃。

“不必你操心。”

傅源:?

他见项寓果真往船舱的方向去了,大为震惊,莫名竟觉得这位朋友被鬼怪附了身似得奇怪,和他说了半天的话,就跟没说一样。

项寓去了。

不巧的是,沈宁的舱室里方氏姐妹也在。

项寓走到舱中,听见方氏姐妹叽叽咕咕的话语声,一时站在门前没有动。

丫鬟却在这时开门端了茶盘出来。

门一开,房中人便都看了过来,舱室里三位姑娘都看到了项寓脸上。

沈宁亦看到了项寓,看到他神色微怔地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船舱有穿堂的江风将四处帷幔卷到飞舞,光影飞速变幻,四目相对的这一瞬,姑娘莫名心跳快了一下。

他怎么到她门前来了,是来找她的吗?

舱室内外静悄悄的,此时并没有人言语,直到姑娘忍不住要问一句什么的时候,他却转过来目光。

“冒犯了。”

他到了一句甚是守礼的话,两步离开了她的窗前。

方家姐妹兴奋地话题绕着他,嘀嘀咕咕起来,沈宁却端起一旁的茶盅,掀起茶盅的盖子,挡住了自己失落的神情。

所以,他只当与她全然不识,是吗?

晚间众人用饭,沈宁道有些晕船没有前来。

留给她的正对着项寓的位置空空的,项寓静静看了几息,什么也没有说。

夜间的行船因着江上风平浪静,平稳而静谧。

船舱各室已陆续熄了灯火。

只是昏昏暗暗里,有两人一坐一卧,却都许久,辗转难眠。

翌日清晨。

沈宁早早起了身。

她夜间看不见,便素来起的早,今日亦在晨光刚露出的时候,就坐到了船尾。

整条船还在沉睡之中,她裹了披风,铺了画布,却迟迟没有落笔。

江边的风景一如既往的美,层层叠叠的树丛,丛林见出没的鹿和鸟,晨起的阳光波光粼粼地映在湖面上,映在江边饮水的鹿和枝头叽喳的鸟雀纯净的眼睛里。

但沈宁眼前莫名浮现出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

她急忙摇头要晃掉眼前的景象,转动之间,余光看到了另一边走来的人。

他不是在舱外站了多久了,身上浸了一层泛着凉气的晨起的露水。

他正正向她走了过来。

沈宁却在余光看到他的下一息,立刻转过了头去。

他不是当作不认识她了吗?她没有不配合他的意思,他这又是来做什么呢?

姑娘手里握着画笔,将画笔攥得紧紧的。

那脚步到底还是到了她身后。

她听见了他略微发哑的嗓音,轻声问了一句。

“为何不肯理我?”

话音落地,仿佛是大石落进了清池中,渐起片片水花。

沈宁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亦溢出些许的水光。

“是你先不理我的,这三年都当作不曾认识过我的,不是吗?”

她嘴巴紧紧抿着,眼睛直直地看着项寓,想知道他要如何回应。

项寓却怔了一下,喃喃一声。

“原来是因为这个生气了  ”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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