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

布置一新的洞房,大红的喜帐映得项宜的脸蛋都红了起来,她眼帘微掀,看了一眼同样穿着喜服的男人。

鲜亮的衣裳亦衬得他脸上容光焕发,整个人都更显得挺俊了。

两人就这般相对看着对方,一时间没有言语,也没有错开彼此的目光。

谭廷满心的满足,因着婚前的规矩,他们可足足一月没见了。

他忍不住还是开口问了一句。

“你  想我了吗?”

他一问,项宜就有些想笑,不过她抿着嘴没笑,轻轻摇了摇头。

她一摇头,谭廷就睁大了眼。

她居然没有

谭廷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却在下一息,听见她道了一句。

“没有  不想大爷。”

她说着,眸光里平添三分娇俏,谭廷心下柔得不行,但想到她故意消遣自己,哼笑着道了一句。

“那宜珍可等好我,晚间你我夫妻可是要洞房的。”

他的话尾音上挑,恰在此时谭建来叫了他去外面敬酒,谭廷笑着给妻子留了个眼神,在她不由地紧张的神色里,越发笑了起来。

项宜如何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可也只能无计可施地咬了咬唇瓣,大红的帐子更将她脸蛋映衬通红了。

夜深了起来,热闹喧嚣终于消减了两分。

项宜再不是第一次嫁进来的紧张不安模样了,只是当她看到男人满身酒香环绕,可步履稳健丝毫不乱,一双眼眸亮如明星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攥了攥手下的帕子。

房中丫鬟都下去了,谭廷看出了妻子的紧张,越发亮了一双眼睛,三步并两步都到了床边,就这么高挺地立在床边看着她,二话不说就开始利落地脱衣裳。

他动作当真利落,两下就解开了束在精瘦腰间的红绸襄金玉的腰带,丢在了床边交椅上。

项宜莫名就想到了那次,他也是这样站在床前,二话不说就开始解开皮质腰带的情形。

她咬着唇紧了紧,不由便道了一句。

“  大爷喝了这么多酒,不若早点歇了吧  ”

这话一出,就引得男人笑了一声,看了她一眼。

“那怎么行?难道洞房还要另挑日子不成?况且今日既逢双又逢十,可是好日子呢。”

酒气这么重,人却一点都没醉,日子算得门清。

项宜再见他将罩在外面的喜服也利落褪了下去,心里越发紧了起来。

但她想了想,面上不露半分,轻轻道了一句。

“可是,大爷从前立的规矩,不是逢五吗?”

她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这规矩,可是四年前谭廷给自己立的,那时候,谭家大爷可高傲冷峻的紧。

她突然这么旧事重提,故意说起以前的事来,谭廷一下子就被气到了。

她又提从前的事情做什么?

他可真是落了把柄在她手上了

他抿着嘴看了她好几息,只是转念一想,忽的道了一句。

“便是四年前,你我夫妻也是正经洞房了的。”

他说完,径直进了帐子里,忽然就俯身到了她身前。

项宜被他突然的靠近惊了一下,抬眼看到在她脸前放大的英俊脸上。

他眼睛微微眯了眯,哼哼了一声,湿热的呼吸夹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扑了过来。

项宜脊背莫名酥麻了一下,听见他开了口。

“不管怎样,今日,我非得要你。”

项宜倒抽一气,彻底睁大了眼睛。

话音落地,他有力的臂膀一把将她捞进了怀中,低头封住了她故意旧事重提的唇。

大红的衣衫漫天飞舞,龙凤花烛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

项宜被紧紧锁在男人滚烫的怀中,随着他的狂风骤雨不定起伏。

浪头将她浇得湿透,腰间酸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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