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误会下去。”

阮洁点点头,“有点道理。”

但片刻阮洁又说:“让他们白领了爷爷奶奶的功劳。”

阮溪伸手搭上她的肩膀,“领了也没什么,阮长富又不会把钱打给他。而且只是短暂瞒一下,以后要么不会再接触了,但凡接触的话,这种事迟早还是会拆穿的,不可能一直瞒得住。眼下最主要的不是让他们难堪,而是带你去城里,其他的都不重要。”

阮洁想了想又点头,“好的姐。”

如果他们现在直接把这事给拆穿了的话,阮长贵和孙小慧不顾面子没脸没皮起来是很难办的。就算阮长富听阮志高和刘杏花的话,还愿意带阮洁走,愿意多养她一个,也不可能会直接不管阮长贵和孙小慧的意愿,强硬带她走。

毕竟,阮长贵和孙小慧是她亲爸妈。

阮洁吸口气在心里想,希望一切都能顺利,希望别出幺蛾子。

为了让阮洁能够顺利走掉,刘杏花私下里和阮志高阮长生以及阮翠芝都打过了招呼,让他们今天不要拆阮长贵和孙小慧的台,让他们再风光一天。

阮志高阮长生和阮翠芝收到话都应下来,打算当一天的哑巴。

当然其实也不需要当一天,因为也只有吃饭的时候需要面对老二一家子。

现在阮长生的婚礼已经结束了,家里没有那种过分热闹的氛围,一家人坐下来吃饭,桌子上的气氛也平淡朴实了很多,可以安心说点家常话。

因为明天就要走了,阮长富自然有很多话要说。

而且他主要是跟老二阮长贵说,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在家,阮长贵顶替的就是他的角色,家里自然都是阮长贵在照顾,这些年劳心劳力担着家是最辛苦的。

他端起酒杯敬阮长贵酒,说了很多他辛苦了这些话。

气氛烘在这里,阮长贵被阮长富这样器重,心里自然飘得很。而且他知道家里人为了和气和面子,不会在阮长富面前拆穿他,所以安安心心全领下了。

他一个劲回话说:“大哥,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孙小慧还在旁边帮腔,“大哥你真是太客气了,都是一家人,你不在长贵就是家中老大,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辛苦什么呀,你在外面打拼才辛苦。”

阮志高刘杏花阮长生阮翠芝和阮溪在旁边听得想吐,但面上什么都不显。

阮长富听到这些话,自是觉得阮长贵和孙小慧劳心劳力不容易。

他又说:“小溪也麻烦你们这么多年,我心里实在是惭愧。你们也知道的,当初我在部队里还没混出个样子来,没能力带家属随军。当时班长牺牲了,留下了妻儿。不久后嫂子又病重去世,只留下两个孩子。班长生前对我最好,他两个孩子又实在找不到去处,没有亲戚可以收留,我也不放心把他们随便交到别人手里,便叫你大嫂过去了。”

不知道怎么就说起这事来了,阮溪吃饭的动作下意识放慢。

阮长富继续说:“那两个孩子突然间没了爸妈,成了孤儿,真的是特别可怜,看着真是叫人难受。我不能对不起我的班长,我得帮他养好孩子。当时我在部队里住的是集体宿舍,还没有分到房子,也没有调去城里,在地方部队。领了两个孩子后,部队就把我安排在班长之前住的小平房里。那房子也实在太小,而且那两个孩子当时处于受惊状态,不信任任何人。我怕两个孩子以为我们是去占他们的家,不愿意接受我们,就没让你大嫂把小溪带过去。我想着呢,等那两个孩子认了我们,对我们没了戒心,从心底里把我们当成是父母了,再把小溪接过去,结果后来……”

下面的话他突然不说了,刘杏花忽接着道:“结果到那就怀上了,只好一边带那两个,一边又生孩子带孩子,实在腾不出时间来,孩子多了住的地方更不够,就往后拖了两年。谁知生下秋阳刚一岁,你们又怀上了,就又拖了两三年。一连生了四个,这一年拖一年的,你们也就把小溪给忘了。”

阮长富忙道:“妈,没忘,真的没忘。”

冯秀英出声解释道:“生孩子带孩子全都我一个人,大的还不会走路,小的又来了,怀上也不能打掉,是真的没法腾出手来。而且回来一趟起码十来天的时间,长富又请不到这么多天的假,部队不放人,我一个人实在没法来回折腾。孩子又实在小,家里也离不开我。调到城里后条件好了一些,但申请到的房子也不大,住着仍挤得慌。也就年前刚申请下来大点的房子,那几个也大些了能自己在家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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