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也记得这事,那女画手在友枝给她发声后立刻滑跪否认,说一切都是误会,最后导致友枝被郑虞的粉丝追着骂了好久,不得不说,郑的粉丝真的太恐怖了。”

“卧槽,那个女画手叫什么啊”

“阮雾啊,说真的,我觉得她简直就是白莲花一个,友枝真是瞎了眼了,明明在帮她最后还被她给背刺,被骂得好惨。”

“阮雾就那个之前一直蹭友枝热度的小白花我记得她画的不太行”

“我听帝都三中的人说友枝转学了,看来她本人被这事波及的够大的。”

“啊不是说她弟弟毁了她的画才动手的吗听说差点被学校处分,或许都有关系吧。”

“我看你们也别在这共情友枝了,谁让她自己识人不清的,成天高高在上的,还装圣母给人出头,这下翻车了吧。”

“就是,她就是活该嘻嘻。”

“活该1。”

“大家再骂多点,我爱听。”

“楼上的没事吧幸灾乐祸girshegirs,友枝没有任何错,真要说也是阮雾这人不行吧”

“srds,所以郑虞到底没x过”

“不好说。”

“不懂就问,x到底是啥啊”

“回楼上,猥亵,懂了吗”

讨论时间停留在半夜十二点。

匿名用户们回帖狂灌一百楼。

中途某家粉丝大批量冲进论坛,肆意辱骂了几千多条,混乱状况一直持续到了凌晨,导致帖子被管理员删除。

躁动的一夜很快过去。

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早晨五点四十,闹铃声过后,友枝缓缓醒来。

她伸了懒腰,在床上沉了几分钟,之后下床刷牙洗脸换衣,绑起一个紫色发带的高马尾,再弯腰套上黑色长腿袜。

友娜还在睡觉,走进厨房,冰箱里有昨天母亲做好的三明治,保温盒里有被提前煮好的鸡蛋。

友枝把三明治拿出来扔进微波炉,再热上一杯谷物牛奶。

今天周四,她是值日生,所以要提早去教室搞卫生。

天空很明朗,白云很蓝,友枝翻着手里的单词卡,心里背着今天要默写的单词。

收起卡片,友枝的脚步轻快,制服裙摆划出漂亮的弧度。

她没有选择再看artistic软件的评论区,所以现在心情还不错。

人人都有一张嘴,有些人说出来的话却不尽如人意,对于之前那些污七八糟的事,被陷害被扣帽子,友枝自认清者自清,澄清一次后,不必再多费口舌。

没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友枝走进教室的时候,发现那少年正趴在桌上睡觉。

狭长眼睑下呈着乌青,睫毛微动,祁凛看样子睡得并不安稳,他呼吸时快时慢,肩膀也缓慢而不规律地起伏着。

就就这么困啊

而且看起来很疲累。

他每天晚上到底都在干什么

她轻手轻脚走到位子上放下书包,一面低头观察他。

赫然发现一只小蜻蜓正停在他额发上,过了一会,又飞到少年的手臂上。

他应该是之前在花丛旁边走过,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蜻蜓停在上面,鼔震翅膀发出轻响,友枝看了看,忍不住伸出手想把它摘下来。

指节凑近,却又有些迟疑,想收回来时少年忽然抬起头,漂亮的丹凤眼里映出她错愕的双眼。

“你一直醒着”她尴尬轻咳一声。

他抓住蜻蜓翅膀,好整以暇地靠在桌面,淡淡地说“刚醒。”

祁凛的神色松散,说完垂着眼帘,目光有些倦怠。

她看出来他心情不好,耸了耸肩,也不再跟他说话。

友枝转身去门口,拿扫帚扫地。

他直起身子,随意拨弄着蜻蜓翅膀,友枝拿着扫帚俯身,从最后一排开始清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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