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露味,"哥哥骗虫,才洗完澡一点都不脏。"

收回抵在他额头上的手,权闫蹲下身用袖子帮他擦了擦额头。

他的确在星舰上洗了澡,但也是真的觉得自己身上很脏,那股萦绕不散的血腥味,让他连靠近维安都有种无所遁形的罪恶感。

看着他脸上那道横贯面容的狰狞伤疤,维安板着小脸,"哥哥,你这道伤为什么还没好你是不是没好好擦药药"

对上他干净的眼眸权闫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脸上这道伤疤是在一次与星兽的战场上受伤的,那一次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也留下了这道除不掉的伤疤。

这些他都不想让眼前这个干净柔弱的小家伙知道。

星际并不像表面那样祥和平静,在远离星际中心势力的外围,许多小种族每天都在发生战争。

ey物质的出现,和随时命悬一线的感觉,让大部分种族的星民性格都十分极端,狠戾。

这些亡命之徒的目光往往都会放在虫族,他们像是暗地里的毒蛇一样,等待着虫族露出破绽的那天,冲破防线将雄虫分食。

尤其是帕尔冥族,仗着身后有数十个种族支撑,再加上虫族临近的星兽域这几年不平静无法顾及他们的原因,光明正大地觊觎雄虫。

想到这权闫的眼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怒火。

旁的权宴出手将维安抱起来,"你呀,惯会为难你大哥。"

"没有为难。"维安小脑袋摇得飞快,"没有为难,是关心呀。"

话还没说两句,艾尔罕德拉就和权闫进了机甲对战场打了起来。

烈日炎炎下,权褚站在场外眯着眼看着空中两架型号,外形都相同的机甲迅猛地撞在一起。

雄主对战时的气势和他本身的形象大相径庭,既有孤注一掷的决绝,又有平静如水伺机而动的耐心,非常多变的风格。

权褚想起了古一军校校长提起他时的感叹,他说,他从来没想过艾尔罕德拉这样一个,对战场局势和时机变化都敏锐到极点的存在,最后会选择懒散在家。

这是虫族军部的损失,也是他的遗憾

"哇"待在哥哥怀里的维安看得两眼发光,小手肉时不时因为激动握得紧紧的。

权宴摊开他的手,发现指甲剪得非常圆润,没办法伤到他自己后才放下心来。

权闫和艾尔罕德拉打完下来的时候,维安第一时间从权宴怀里下来,跑到权闫身边比了比自己和他腰间的高度。

哥哥说过等他长到他腰间的时候,就送给他一架机甲,维安这段时间可是有好好吃饭的呢。

才刚到权闫大腿的维安,就算鼓着腮帮子垫足了脚尖,也还远远到不了权闫腰的高度。

艾尔罕德拉一看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困倦的打了个哈欠,上前一把将他捞起抱进怀里,"还没到你开机甲的时候,急什么"

"维安想要嘛"维安抱着艾尔罕德拉的脖子软软地撒娇。

拿撒娇的他最没办法,艾尔罕德拉将维安抱直,仔细的打量一番后张嘴忽悠,"快了,快了,再努力吃点饭,下次来就有权闫哥哥腰高了。"

"真的吗"维安扑闪着湛蓝的大眼睛期待地看他。

面对着这样的维安也只有艾尔罕德拉下得嘴去忽悠。

"真的。"说完为了增加可信度,他还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看着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维安,权褚怀疑起了他这智商到底是继承谁的这么容易被忽悠

被问及为什么要来费米尔星,艾尔罕德拉给的答案是维安哭着闹着要来给他们过生日。

自从上次给雄父过了生日后,维安就想起给其他哥哥过生日,奈何哥哥们很忙都不回卡拓星,他都没办法给哥哥们过生日。

面对着维安的苦恼,艾尔罕德拉大手一挥决定带他出去一边游玩,一边去找固定了位置的权闫权雪他们。

至于在雪星遇上权弋,那纯属是意外。

权闫和权需的生日很巧地都在同一天。

这一天,维安早早的就起来布置场景,因为这次有权褚手把手的看着,又没有商酉那些瞎出主意的小伙伴在,维安的审美终于回到了正常,还在权褚的陪伴下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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