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愣怔的模样和维安真像啊!

权褚这样想着心里的那股气突的泄了,他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他们两个的距离,语气平淡又压抑,“雌虫在你们雄虫眼里当真如此脆弱,如此不可信任吗?”

“以至于在我们刚破壳时,就用语言和周围的生活环境将我们豢养在谎言里?”

“让我们厌恶着虫族畸形的社会观,一味的去相信雄虫的狂妄,自大,恶劣,残暴,让我们除了刻在基因里的保护外,对雄虫厌恶至极!”

“你们雄虫当真就这么喜欢厌恶吗?”

权褚暗红色的眼里划过一丝脆弱和难堪,“艾尔罕德拉,你们的命太重,我们背不起!”

哈!

一向自信,沉稳,骄傲的权褚眼里突然出现的脆弱,自责和难堪,险些就让艾尔罕德拉本就不堪重负的背脊弯了。

他强撑着一股气抬手掐着权褚的双颊,左右打量了一下,语气恶劣中带着浓浓的戏虐,“你究竟从哪里找了些似是而非的答案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

“而且,谁给你的权利让你直呼雄主的名字的?”

他的手指从权褚的眼睛一直抚摸到他的颈侧互又摸到他的唇边,带有一种蛮横的侵略与缠绵剥开他的唇齿挑弄着他的舌尖。

他的声音里含着深沉的欲望,低垂着眼眸看着权褚不自在的表情,“你特意从军事星赶来,应该不是为了说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吧?”

他凑近权褚的耳旁低声道,“是不是想我了?”

权褚皱眉,他这次来是查明白了一些事,准备和艾尔罕德拉摊开了说明白,并让他以后不要在为他安抚虫源。却没想到面对这些事的艾尔罕德拉竟然抱着逃避的想法,一副只要他不承认事实就不是这样的态度。

“雄主唔……”

他刚开口艾尔罕德拉就利落的堵住他的嘴,手指熟练的扒开他腰带,反手将他压在桌面上,声音带着欲望的暗哑,“你好久没履行你的责任了,我的雌君。”

楼下,时不时看向书房门口的维安站起来往上走,走到半路被权宴一把拎住后领,“你准备去哪呀?”

维安晃了晃腾空的脚,仰头看着哥哥,“维安去找雌父呀。”

他都好久没看见雌父了。

权宴想起刚刚雄父发给他的让他今晚好好带着维安的消息,无语的将他抱进怀中,“你雌父和雄父今晚很忙,维安今晚得和我一起睡了。”

待在他怀里的维安歪头想了想,觉得和哥哥一起睡也可以,就点头答应了。

治疗室里,觉得自己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的权弋打开治疗舱坐起来,刚坐起来就诧异的发现对面还坐着一个虫。

帕帕尔星笑眯眯的抬手打了打招呼,话语里含着隐晦的威胁,“时间还没到就出来的话,维安知道了可会哭的。”

“…………”

权弋沉默着重新躺了回去。

见他乖乖的躺回去,帕帕尔星起身坐到治疗舱旁,“就知道你一定不会老实的在治疗舱里呆够时间。”

权弋闭上眼睛保持沉默是金的真理。

帕帕尔星也不在意他不搭话,“你这次去星兽域找了这么多骨玉不仅仅是为了维安吧?”

“让我猜猜,是不是为了我啊?”

他这话刚落权弋就睁开了眼睛,他看向这个还没成年却让他无法招架的雄虫,冷冷的吐出两个字,“不是。”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除了为了维安,你更多的是因为察觉到了我们暗中在研究ey物质需要骨玉,才尽自己所能的带回了这么多骨玉,毕竟维安一个这么小的雄崽,是用不了这么多骨玉的。”帕帕尔星不以为意的笑眯眯道。

权弋沉默的承认了。

帕帕尔星见他不说话,干脆趴在治疗舱的舱盖上仔细的打量着他,自言自语道,“一定是知道很多事情瞒不过你们这些暗中保护雄虫的雌虫,上面才选择你们这些沉默寡言的军雌来干这种事。”

被他牢牢盯着的权弋扭过头错开他的视线,却没成想帕帕尔星突然道,“看,我没说错吧,你除了为了维安就是为了我,我也是雄虫,你为了雄虫做这些事,可不就是为了我吗?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暗恋我,想当我雌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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