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安回答得特别理所当然,特别认真。

"咬了口这个骨玉,有没有感觉身体里有什么奇特的变化。"帕帕尔星神色如常的换了个方式问。

维安小肉手拍了拍肚子,"饱饱的,还有刀刀变了。"

听他说饱饱的,艾尔罕德拉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等会的晚饭有你很喜欢吃的糕点,想吃吗"

"想。"他毫不犹豫的点头,话音刚落小脸上又带了点犹豫道,"可是吃不下了。"

看来是真的很饱

艾尔罕德拉道,"吃不下就不吃了,糕点明天再叫厨师给你做。"

要不是先前全面检查过了没什么问题,他非得再带维安去医楼检查一番。

"好的。"维安一听眼睛瞬间弯起来。

帕帕尔星见艾尔罕德拉问完了他想问的话,便开口问起来自己的疑惑,"你说的刀,是什么样的刀"

维安从空间里拿出权辞给他做的那把刀,"是这种样子的刀。"

他手上的小木刀通身漆黑,只刀柄是白色,丝丝白纹随着刀柄喜延至刀身,勾勒出神秘的花纹。

听见维安说刀的时候,权辞就想起了几年前他还没见到维安时,出现在他宿舍里半诱明的抱着刀的小雄患。

他敛下所有的心绪,只脑海里回荡着一个疑问,维安吃下骨玉的原因,是和他当时抱在怀里的那把刀有关系吗

帕帕尔星看着他手里的木刀眼眸一眯,明明声音十分轻和,说出来的话却让权辞悚然一惊,"维安的意思是,你的体内或者是精神海内,有一把和这个一模一样的刀吗"

"嗯嗯。"维安点头。

"那么这把刀是谁给你的"

"哥哥呀"维安指着权辞。

帕帕尔星转头看向权辞,脸上的表情十分柔和,金色的眼眸微微弯起,"看来你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呢"

其实自从上一次事件中维安说黑黑被刀刀吃掉了的时候,艾尔罕德拉就想仔细问问他关于刀的事,只是后来他和维安接连生病,这件事就被搁浅到现在。

其中也有点他私心作崇,先是觉得维安还小,后来被维安的突然生病吓着了,才有意的不去提这件事。

直到这时这件事再度被提起,艾尔罕德拉的目光放在权辞身上,"说说吧"

权辞看了眼维安懵懂干净的眼眸,心里有种既无奈又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早早的他就想过,他或许能给维安保守秘密,但是维安他自己不一定会保守得住,甚至可能自己暴露。

其实直到现在他都还没办法搞明白,当初维安是怎么做到以那样的状态出现在他面前的。

权宴和权烦被捧了出去,接下来的事情艾尔罕德拉没有让他们知道的想法。

权辞讲述了当初的事后,他也被赶了出去。

面对着门外等着他的权宴和权烦,他冷着脸试图离开,却被权宴和权烦一左一右的拦住。

"好久不见我们去叙叙旧"权宴笑着道。

"我很忙没空。"权辞冷淡的说着依旧试图离开。

"我有点学业上的问题,权辞哥帮我看一看。"权烦上前一步挡住他的去路。

"我记得你学业上长期霸占第一名,你不懂的我或许也不懂。"

尽管权辞不愿,但他还是被两虫一左一右连拖带拽的带走了。

房间里,艾尔罕德拉和帕帕尔星听完权辞的讲述后,此时眼里正闪烁着惊奇的目光围着维安转了圈。

艾尔罕德拉仔细的想了想,那时刚出生话都还不会说的维安,唯一的异常就是一天得睡十多个小时。

想着想着他突然想起来,有一天维安醒来后急切的说着,''哥哥疼疼,没药药''

当时还以为他是在做梦,现在想来不一般啊

"好呀。"艾尔罕德拉捏了一把维安的奶膘,满心的不爽,"那种时候就有小秘密瞒着我了。"

维安两只手握着雄父捏着自己脸的手,说话有点模糊的道,"木有瞒着雄发呀。"

"你是怎么做到的"帕帕尔星好奇的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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