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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闫这个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军团长,在维安撅着屁股打针的时候竟然不敢看,他扭过头去,垂在两旁的手不停的松开又握紧。

一旁的权鱼也赶紧扭过头闭紧眼睛不看。

打完针的维安抿着嘴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呜呜呜……”哭出声来,豆大的眼泪一颗接一颗的掉,长长的睫毛湿湿的搭拢着。

他一边哭一边委屈的张开手向权闫要抱抱,“哥哥抱~”

他的哭声和眼泪像是一把锤子,一下一下敲打着他心里最柔软的一块。权闫蹲下来几次想抬手将他拥入怀里又放下。

权鱼冲上来撞开他的手一把抱住维安,黑色的眼睛里也汪着水汽一个劲的道,“不哭,不哭,哥哥不哭。”

权辞,权宴赶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日夜兼程的他们连忙心疼的上前抱起维安哄。

艾尔罕庄园的后院里,故意避开维安打针这一幕的帕帕尔星正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树梢上金黄的叶子,他眯了眯眼突然将暗地里守着的军雌叫了出来。

看到权弋后他笑了笑,“果然没猜错,今天负责我的是你。”

权弋冷冷的看着他没说话。

“你们正在暗地里查有关雄虫的事吧!”帕帕尔星这句话说的很笃定。

权弋墨绿色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他看着面前这个有着一头银色长卷发和金色眼眸的雄虫,或许还称不上雄虫的雄子道“你怎么知道?”

帕帕尔星点了点自己的眼角,笑眯眯的道,“因为我聪明。”

权弋沉默的看着他。

帕帕尔星敛起笑容,收起笑容的他浑身都有一种危险凌厉的气质,他的语气依旧轻和,“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去探查这些事呢?自从前两天的事发生后,探查的雌虫越来越多了,真相对你们就那么重要?”

“很重要。”权弋开口,“没有任何雌虫愿意一生都活在谎言中,至少我不愿意。”

帕帕尔星看着他冷漠的面容,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愤懑,他道,“如果真相就像你们想的那样,雄虫真的会因为安抚虫源,引导虫蛋而减少寿命,你们又当如何?”

“如果整个虫族的雌虫,亚虫都知道,那些引导他们破壳从某种意义上算是给了他们生命的雄虫,他们从出生起就刻在基因里要保护的存在,会因为他们而失去生命,他们又该如何?”

“整个虫族到时候又该如何?”

虫族的安定是建立在一个谎言上的,数百年来不是没有雌虫发现过,但是最终他们都选择了沉默,甚至因为知道真相的那一刻选择了死去。

在无法解决雄虫寿命这个事之前,这个真相就得一直隐瞒下去。

帕帕尔星闭了闭眼睛,前天那事终究还是让他情绪过于起伏了。

情绪平复下来的他,看着权弋眼里剧烈涌动的情绪笑了笑,“这一切只是假设而已,你不用太在意,就像是我说的,我们雄虫很聪明,还没蠢到为雌虫豁出生命的程度。”

“如果真的有损害,也不会让小小的维安去做了。”

“如果维安是特殊的呢?”权弋死死的盯着他,握紧的拳头微微颤抖,“如果只有他是特殊的呢?”

贴身护着雄虫的他们知道的,能发现的远远比其他雌虫多。

帕帕尔星突然踮着脚摸了摸他的头,金色的眼眸里是柔柔的笑意,这一刻的他像是一位年长的长辈,“听话。”

“维安应该打完针了,我们该去看看那个小哭包了。”

…………

阴沉的天空下飘起了细密的小雨,艾尔罕庄园门外对面的那条大道上,一道瘦小的身影穿着雨衣靠墙站着。

褚一已经在这里等了两天,这两天里他都没见着那个小雄崽出现过。

那天的事他也听说了。

那个看上去就像是雪团子的小雄崽一定被吓着了。

想着这些的他眉头紧蹙,死寂的眼里浮现波动,伸手从挎在身上的兽皮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将这件事记了上去。

既然要报恩,那对小雄崽不好的事和存在都得记着,以后有能力了再一一打回去。

又是一天过去,从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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