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小维崽离开后周围保持安静的雌虫纷纷一个猛子冲上来,“这颗糖我要了,你开个价。”

第一次看见小雄崽的他们心里激动不已,呜呜呜,小雄崽都这么可爱的吗?

“我要了,你快开个价!”

这可是小雄崽给的糖,他要买回去留着当传家宝。

“跑啥呀!跑啥!你都和雄崽近距离接触了还敢独占那颗糖,我看你是欠一顿毒打”喊话的雌虫一脚踩着前面雌虫的肩膀悍然一跳,跃过数虫来到逃跑的简峰身后撒腿死命追。

这个蠢笨的雌虫居然能和雄崽贴贴!

凭什么!

嫉妒得眼都红了的他们死追不放。

被追得像条狗的简峰一路上转挪腾移,利用各种障碍建筑试图甩掉身后追着的一串雌虫。

“哥把糖丢给我,放在我这里安全。”简溪一边努力追上简峰一边真诚的道。

“接着。”简峰毫不犹豫的将手里的东西向她一抛。

简溪一个空跃接住,一脸喜气的踩着墙就跑了,落在她手里就是她的了。

跟在简峰身后死追的雌虫见此纷纷狠瞪了简峰一眼然后转追简溪。

看着他们的身影都消失了后,简峰露出了个笑容将糖果藏进空间钮里转身就要离开,没想到一转身就对上自家雌父慈爱的眼神。

“给我吧,雌父帮你保管着以后给你。”栗易笑眯眯的道。

简峰面如死灰的将糖果上交。

抱着维安回来的权辞一进门就正对上坐在主厅沙发上笑眯眼的权宴。

他的脚步一顿,怀里的维安看见权宴立马张开手,“哥哥抱~”

一天没看见他想得紧的权宴上前将他从权辞怀里抱过来。

“想我了没?”

“想~”维安大声的回应。

权辞站在一旁看着两虫,一时间有点不适应空落落的怀里。

夜晚,对战室里传来一声巨响,被一把掐着脖子摔撞在墙上的权辞压下喉间的咳嗽。

穿着作战服浑身弥漫着危险气息的权宴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提起来照着脸上就是一拳,以往温和的表情此时冷得刺骨,“你知道一个已经半虫化的雌虫有多危险吗?”

“知道。”

权宴的眼睛一眯瞬间暴起将他踹飞,巨大的力道使得重重摔在墙上掉下来的权辞一时间竟无法爬起来。

“你的胆子是真的大啊!”权宴背对着他丢下这一句话就离开了。

身后的权辞沉默的从地上爬起来,是啊,他胆子可不是大吗!

那么小的雄崽,但凡有一点意外都可能死在那里。

…………

今天的天气不像昨天那样暴雨连连,相反是一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

空旷的院子前鞭子抽打在□□上的声音回荡在上空,偶尔夹杂着两声闷哼。

浓郁的血腥味飘荡在鼻尖,使得吃在嘴里的茶点也不是那么可口了。

艾尔罕德拉将手里的茶点随手丢在盘子里,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漠然的看着跪在院子里挨着鞭打的权辞,心里的怒气久久未消。

趁着他不在哄骗还不到一岁的小维安出去,甚至放任他靠近一个已经虫化处在狂暴状态的雌虫身边。

他是怎么敢的呀!

艾尔罕德拉恨的牙痒痒,到现在他都不敢幻想那时的场面,一想就心惊肉跳。

权辞挺直着背跪着,剧烈的疼痛中他的精神都有点恍惚起来,这一场鞭打已经持续了许久。

他早就知道当自己下了那个决定事后一定讨不了好,但本就冷下来的心还是在一下下的抽打下和那个雄父带着狠意的目光中疼的一抽一抽的。

血顺着皮开肉绽的伤口滴落在地,权辞眨了眨眼企图用被血糊住的眼看清艾尔罕德拉的面容,却发现无论是视线里还是记忆中他都早已看不清这个雄虫的脸了。

雄父艾尔罕德拉,这个雄虫在他出生后,用一次次的刑罚亲手剔除了雌虫天生对雄父的依恋和亲情。

他嘲讽的勾了勾嘴角,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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