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愿聊起了几句:“盛侑安最近不找傅总了。”

谢音楼坐在后座,闻言抬起头,表情略有意外:“他找到冤大头了?”

陈愿:“听说最近跟顾家小少爷走得很近,可能是也反应过来在傅总手上讨不到好处,不想白白浪费时间。”

纸包不住火。

盛侑安手上有烂项目的事,迟早是会才传遍整个商圈,他为今之计就想赶紧找到下一任接盘的。

谢音楼听到是顾思训,就没多问。

等到了环境偏僻的横店里,陈愿停好车不急着赶回公司,主动帮谢音楼拿包,说:“傅总吩咐我给您当一天司机。”

毕竟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又偏远,很难打到车。

傅容与担心谢音楼打到黑车,直接派了陈愿来充当司机。

她明白过来,弯唇笑了笑:“那辛苦你了。”

摄影棚里的造型师和导演都在等,张戈见今天拍摄工作交给副导,亲自把谢音楼往隔壁化妆间带,吩咐造型师严格按照姜奈在剧中的妆容打扮给她弄。

时间长达整整三个小时,妆容也就做好一半。

谢音楼仰着脖子,感觉都要断,深刻体验了把母亲工作的不容易。

妆容快出来时,不远处张戈和助理在说话,越看是越不对劲:“这个姜老师亲自选定的舞替,跟她也太像了点。”

内娱里,越是大牌的明星都有自己十分相似的御用替身。

所以长得像不稀奇,就是细品之下,张戈眼神透着深思。

助理举升机咔嚓了张照片,小声说:“不会是私生女吧。”

张戈顺嘴回了句:“她姓谢,你还不如说她是不是谢阑深的掌上明珠。”

“可能是?”“不可能,姜奈给谢阑深生的女儿,可是谢家珍藏多年的宝贝,怎么可能放出来做舞替?”

张戈都不敢往这方面想,充其量只敢想:“也可能是谢家哪位沾亲带故的侄女,才有资格跟在姜奈身边。”

助理将手机的照片放大看了又看,觉得侧脸异常的像,除去那颗胭脂泪珠,给谢音楼平添了些明媚感外,这轮廓就跟复制粘贴似的。

他没精修过,给扔到了剧组工作群里。

不到十分钟,就有没来横店的同事出来问:

「奈奈女神这侧脸绝了,今儿的妆容是祈雨神女造型吗?」

助理慢慢的收起手机,又重新看向了化妆台那边。

谢音楼上好妆容,正让造型师给她拍了照,指尖轻点,给妈妈发了过去:「求夸。」

随后,她起身走几步时,环顾了下横店四周,启唇问:“怎么不见一只鹦鹉?”

“你说粉毛的那只?”

造型师是姜奈在剧组御用的,平时都跟着她,自然是见过:“那鹦鹉太能骂了,用了一天骂遍整个剧组,就连女二号都被骂哭,被姜老师送给她先生养了。”

事情起因还是拍摄的时候,女二号有场哭戏怎么都进不了状态里。

就当导演火气要爆发时,旁边围观的鹦鹉先学舌骂了起来。

也不知道一只幼鸟期的鹦鹉是哪里学的那么多脏话,导演拿棍子想打它,就在鸟笼里飞扑着翅膀尖叫:「孽气太重……孽气太重!」

差点没把人气死。

谢音楼没想到这只鸟,最终还是落到了她家规甚严的父亲手上。

她甚至是有点无法想象,在庭院或者是书房里,一只粉毛的鹦鹉被困在鸟笼里,冲着父亲骂孽气太重的画面。

趁着还没开始录制舞蹈,谢音楼拿手机给谢忱时发了条消息问:「二妹,你平时还教了小粉鸡什么脏话?」

谢忱时回道:「我是你老子。」

谢音楼贴着漂亮细粉的指尖停在屏幕两秒,很慎重其事告诉他:「有空去趟你父亲那吧,把小粉鸡偷出来给小戒尺养。」

谢忱时:「?」

……

节目组请专业舞蹈老师给雨中客编的舞叫祈雨神女。

谢音楼认真听老师讲述过程,先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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