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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荔细长手指摸了摸精致下巴,忽然扭头对斜后方闭目养神的傅容与,很忠心耿耿提出建议:“傅总,要不让那疯批下飞机时捅你一刀子吧,这样他爸看自己儿子捅了人,就不好为难你了。”

傅容与掀开眼皮,极淡的视线看向她。

邢荔还在认真地道:“不过他要去见亲爹变得收敛不少,我得想个法子……”

“邢荔。”

傅容与声音低沉轻缓,打断她的自言自语,似乎对被捅一刀这事毫无兴趣般,提醒她旁边的谢忱岸没有耳聋。邢荔循着视线看过去,见这位不言不笑的盯着自己,瞬间把狐狸脑袋缩了回去。

“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嘛。”

……

飞晋城要十来个小时,谢音楼估摸着傅容与没那么快见到父亲,便在傍晚时分,发了条短信过去询问情况,就静等消息了。

她在准备去录制节目前,抽空跟云清梨约了个饭。

经过上次酒店催眠的事,周序之找来,态度强势地将云清梨带回了婚房别墅,两人同住在屋檐下,一切看似恢复平静,却比以前更相敬如宾。

云清梨得知谢音楼就差见父母那关了,是发自内心的祝福:“你父亲那么疼爱你,肯定是会答应你和容与的婚约。”

谢音楼唇角微弯,含着浅浅笑音:“这可能就是长大的好处吧,可以肆无忌惮去爱一个人,比起当初年纪太小又在颜家求学时习惯身边有他,就怕全世界都来阻碍我们定下的婚约,如今有他在,我也不怕了。”

云清梨恍神想起当年她是不是太轻易得到与周序之的婚姻,才会被困在这个牢笼里。

几秒后,便将这个念头赶出去,往事都过去了。

两人用晚餐,外面天色也逐渐变暗。

不等谢音楼去约车,餐厅旁边的街道就出现了一辆豪车,是周序之亲自来接人。

云清梨对这幕没什么情绪波动,反而越发平静对谢音楼说:“他总是把体贴周全的好丈夫演的入木三分,可是装的再好,他的爱都差点意思。”

这话音刚落,餐厅的门被从外推开。

是周序之迈步进来,沉静的视线几乎第一时间就捕捉到了女人纤美的身影,面容毫无波澜起伏,绅士风度极佳地过来。

“我来接清梨,谢小姐一道走?”

他这话是对谢音楼说,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却覆上云清梨肩膀,怎么看都很般配。

谢音楼张了张口,刚想婉拒。

“音楼,让他送吧。”云清梨提起包,裙摆有点长,动作轻柔规矩地离开座位,对她笑:“周总愿意当司机,何必落了他面子呢。”

周序之似乎不介意被这样说,也习惯云清梨这种寡淡无味的姿态。

谢音楼只好陪云清梨一起上车,却不是回谢家的路。

在路上,周序之已经安排好了去歌剧院看演出,原先是想跟云清梨约会的,如今意外多加一个人,他面不改色又订了张票。

说出口的是,以夫妻名义请谢音楼看演出。

“你准前夫……要想宠女人,多半是经验丰富的很。”谢音楼看车行驶的方向,是直接往歌剧院去的,只好暗地里跟云清梨发短信。

就这前前后后多长时间?

什么都被他安排的滴水不漏,连借口都找的天衣无缝。

以夫妻名义邀请,云清梨自然是会跟着去歌剧院,她垂眼,也给谢音楼回道:“是吧,就算我单方面觉得这场婚姻索然无味,他都觉得有趣的很,一个人就能演完。”

谢音楼笑了笑,极美的侧颜被屏幕的光淡淡照着。

明明是坐同一辆车,两个女人却拿手机在聊天沟通,周序之端坐在副驾座位,猜到聊的话题肯定是他,收回了沉静的视线。

四十分钟后。

车子抵达了歌剧院门前,来看演出的客人不少,票是周序之安排的,临时购买的那张,显然座位是不在一块。

走到光线明亮演出厅的观众席时,周序之停下脚步,气定神闲地将云清梨搂了过来。

修长的指,将那三张薄薄的票里抽了一张,递给了谢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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