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守住家业没命的疯,哪里有时间跟妹妹们谈情说爱……”

在场的女伴们都懒得理他,而是盯着主桌那边看,傅容与今晚几乎没笑过,穿着一身高级的暗灰色西服,领口雪白,衬得他俊美的脸极其淡漠清冷,在满堂宾客中,唯有他的地方就像是一道名作的风景画卷,格外赏心悦目。

酒会上别处也在八卦这傅容与,在精英男士的人群里,有人好奇问:“我有幸见在商业场合见过傅总十次,他为什么每次露面都把右手腕的袖子扣的很紧,半寸肌肤都不露。”

比起女人只是欣赏傅容与的脸,这边私下讨论的就是男人的地位和西装,而傅容与贵为顶级大佬,平日里出席宴会时都会引起热烈的关注,穿衣上,更是变成了商界的风向标。

这个未解之谜,已经有不少人私下八卦许久了。

未想到今晚在万众瞩目下,傅容与跟友人喝完酒,便独自走到屏风后的沙发慵懒地坐着,眼底压抑着浓烈的醉意,慢条斯理地抬手将松解西装的宝石纽扣,修长腕部也就跟着暴露在了靡丽的灯光下。

“傅总今晚是不是跟谢小姐吵架了?”

傅容与低低的笑,头顶璀璨的灯光照出他冷白的脸庞,哪怕压抑到了精致,面上依旧是不露声色,唯有从容不迫的语调是彻底变了:“我过往污浊阴暗、怨恨而又唯利是图。对她这样干净纯粹的人来说,确实是很脏……”

“看来你很适应炮友这种没名没分的身份啊。”萧集也是服了傅容与,本来是堂堂正正的未婚夫,硬是被家里的败家亲爹给连累,如今只能沦为了靠一副皮囊诱引人家动心。

……

萧集长指微屈,慢慢弹落烟灰时,指点道:“男女之事就这般不讲道理,你把过去烂在唇齿里,日夜倒嚼着不敢说爱,怕什么?不就是怕她不要你么,现在正好她真不要你了,我看你就干脆来个破釜沉舟,就爱了,到死也能瞑目。”

陈愿皱着眉头,也觉得傅容与这种玩命的喝法太伤身,摸出手机去给在酒店套房的邢荔发短信。

他也舍不得拿这个捆绑忘掉过往云烟的谢音楼,情愿当她夜里能催眠入梦的香。

半响后,他抿紧的薄唇溢出低哑嗓音:“她嫌我脏了。”

满堂宾客的目光都整齐落了过来,在静止的几秒内,一声极轻的咔嚓声突兀响起,是郁池举着手机偷拍了张傅容与露手腕的侧影照。

他气场清冷地坐在屏风后,也没有人敢擅自跑来搭讪,直到酒会差不多快散场,也没有起身离席的意思。

萧集送走宾客们,才得以脱身走过来:“你这是被哪个女人给捅刀子了啊,一整晚搁着郁闷呢。”

陈愿将解酒药给过去,但是有些人已经习惯借助极度的痛感来保持冷静,药性没彻底发作之前,傅容与脖侧已经开始蔓延过敏的症状,而他却像是不带丝毫温度的瓷白雕塑,丧失了最基础的痛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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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助理低声嘀咕,扯了扯陈愿的肩膀,担忧道:“喝了这么多,会不会出事啊?”

他这次问的,是旁边陈愿。

不过想想,傅容与要是敢提着聘礼上谢家,怕是过不了谢家那几个不好惹的男人那关。

萧集还慵懒地瘫在沙发上,随口问他:“你不是吃药了?”

片刻后,低哑的嗓音喉咙间滚了两遍才溢出:“当年退婚一事,让她沦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都是拜我所赐,如今我不会再让旧事重演。”

傅容与压抑了整晚的情绪终于有所缓解,就跟打了场败仗又开始重新振作似的,他拎起搁在手扶的西装外套,趁着脖间的过敏症状没有蔓延到这张脸时,让陈愿安排车去医院。

那雪白的衣袖衬着他肤色,从腕骨处往上,清晰可见烙印着黑色梵文刺青,就跟缠绕的蔓藤般扎根进了骨骼深处,带着股神秘的气息。

“吃药没有医院洗胃治疗见效。”傅容与侧过身站在光下,淡淡的眼风扫来,伴随着沉哑的嗓音说:“她爱我这张脸,不能轻易毁坏了。”

陈愿默默地点头,却不敢多说。

过了会,邢荔发来语音:“给傅总喂解酒药啊大傻子,不然就等着叫救护车把人拖走吧。”

傅容与骨节分明的手捏着薄薄手机,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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