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灯都被店老板打开了,她看痴了夜色,而周序之起身将她抱住,手臂从背部往下移到了腰线,带了点久违的亲昵感。

云清梨重新去看他,仰头时,恰好他的吻也落下来。

在这无声无息的木屋内,也分辨不清是谁先主动脱的衣服,整理好的被子有一半掉在了地板上,随之还有长裤和女人的长裙也扔了下来。

当周序之的薄唇印在她雪白肩头时,微微的颤抖了下,莫名的,云清梨有了想哭的冲动,就跟憋了许久的委屈,在这刻,有了发泄出来的缺口。

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下来,淌在了他手掌上。

周序之停下,双臂沉默地抱紧她,让她哭得舒服些。

云清梨闻着他胸膛的熟悉气息,指甲下意识地去抓,哭到声音沙哑:“我不爱你了……周序之,我不爱你了啊!”

“我知道。”周序之低头,不停地亲吻她的脸:“以后换我爱你好不好,清梨,我三十了,往后还能活五六十年,每一天都用来爱你,别怕,我的爱足够我们幸福度过余生了”

云清梨抬起泪眼,执着地看着他轮廓鲜明的脸庞:“你没骗我?”

周序之拉起她的手,摸索到了胸膛前,未脱尽的衬衫大敞开,借着窗外的光,依稀能看到有一大片的海棠图案刺青。

云清梨指尖仿佛被灼得颤了下,震惊地盯着无法移开。

不知何时,海棠花已经蔓延到了他的胸膛内,牢牢地扎根在了那颗跳动的心脏。

这辈子都无法拔除,除非他不要命了。

……

木屋外,店老板做好了一桌晚餐,见门紧闭也没有去打扰。

他正想着怎么处理这些吃的,有个秘书打扮的年轻男人出现,往桌前一坐说:“不能浪费食物啊,我来解决,回头记得算老板账上。”

店老板见状,跟他闲聊几句:“你老板在我这独居了一个月,这是夫妻闹矛盾了?”

范量晃了晃筷子:“公司机密,不能说。”

错过了饭点,云清梨醒来时已经是清晨时分,外面天刚露出鱼肚白,微弱的光线从窗帘透进来,她稍侧身,脑袋枕在了男人的手臂上,看着周序之沉睡的脸庞。

十分钟过去,见他还没醒的意思。

云清梨索性去摸索过枕头的手机,指尖秀气地点开。

她先是跟谢音楼说了找到周序之的事,稍一顿,想起网上的那名女作家,就登上微博找了过去,昨晚告白显然是失败的,女作家发了篇微博说:

“喂白鸽的男人有心爱的女人了,他说,那个女人是世界上最最好的,也是最爱他,曾经是属于他的……怎么回事,明明被拒绝的是我,反而我有点心疼他。”

几条热评的网友都在出招,让女作家别轻言放弃。

而女作家直接回复:“比起追求他,我更想祝福他能早日跟心爱的女人复合。”

“看什么?”云清梨刚刚翻完评论,耳边一道低哑慵懒的嗓音,让她吓了跳,手机从指尖滑落,而她转过身看到周序之已经醒来,微微起身缘故,被子从线条结实的胸膛滑落,刺青图案也在阳光里格外清晰。

她愣神盯着看,在周序之去捂她如水的眼睛时,笑了。

两人先后起床,外头范量已经很懂事备好车。

毕竟云清梨都亲自来接了,周序之也没有在森林公园继续喂鸽子的打算,结算完房费后,终于离开了这个清净之地。

周序之在周氏集团还是稳坐掌权人的位置,只是他变成领工资的,给前妻当赚钱工具人。

而他为此光荣,甚至是圈内好友找他聚餐,都能拿这个秀一波,声称自己是最穷总裁,消费不起高档会所。

云清梨有想过把赡养费还给他。

周序之非常淡定说:“还什么,我赚来的钱还不是都给你花。”

云清梨沉默了。

而周序之变本加厉,顺势提出:“我公寓的租金挺贵的,现在不同于往日,负担不起了……不如你别墅空处一间房给我借住?”

云清梨看了他半响,起身去书房里抱了一大叠的房产证出来:“这些都是你曾经的房子,随便挑,随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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