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调侃几句。

不知是怎么传起来的,私下都以为傅容与对云清梨感兴趣上了,这股妖风,直到邢荔那边才被掐断。

“卧槽,谁那么不道德给我家傅总造黄谣啊!”

“有夫之妇他怎么可能去勾搭,风评被害了啊……而且我家傅总最近有人了,三天两头惦记着把自己送上门去给一个美人儿睡了又睡,夜店头牌都没他这么敬业卖力。”

她话放出来,就有人被勾起好奇心问:“邢狐狸,是哪位美人这么招傅总惦记啊?”

邢荔斜坐在椅子上,一身束腰的蓝色套裙衬得她格外性感,结果说出来的话,瞬间能让在场男士对她幻灭:

“想听后续啊,得收费。”

众人黑脸:“你走夜路时,确定没被人套麻袋打过?”

邢荔勾起艳丽的唇角,拍拍手:“拜托,我这副娇弱的身躯是受到法律保护的好吗?敢动我一根手指头……小心我报警哦。”

“……”

众人都知道就算她不报警,也无人敢惹。

原因无它,在这傅氏集团公司里,邢荔看似靠山是傅容与,实际真正给她撑腰的是因病隐退的傅容徊。

曾有人私下看不惯邢荔,恨痒痒的说:“傅容徊就快死了吧,到时候看邢荔能在公司横着走到几时?”

而邢荔从不在乎那些烂鱼烂虾是怎么看她的,就是要立誓做个妖艳贱货。

她如今是秘书部长,但凡谁想找傅容与都绕不开她这边,傍晚的时候,有同事探头问:“傅总呢,有一份文件要他签名。”

邢荔这次没有要收费,补了个口红说:“去沥城为美人服务了——”

白色外墙攀附的蔷薇花被汤阮抢救了过来,这几日盛开正好,特别是傍晚夕阳下山时刻,橘色的一小点光晕洒在重重叠叠的花瓣上,像幅浓艳的油画。

谢音楼穿着一件墨绿色棉裙正往花根浇水,庭院外的门吱呀了声,汤阮见有客人来,跑过去招待,因为小哑巴是打手语,她不知门外动静,隐约听见一道男人好听的声线传来:

“我找别枝的坊主——”

谢音楼手腕抖了下,不小心将水洒在了墨绿色裙摆上,颜色顷刻间更深了些,她没去管,蓦地转头看向身后,意外见到了一身白衣黑裤的傅容与。

他装得像是来店里看旗袍的客人,见汤阮字写在手机问他:“先生是想买件旗袍给家里的谁?”

傅容与薄唇有淡笑:“给一个女人。”

汤阮又问:“什么样的女人?”

莫名的,谢音楼见傅容与掀起眼皮朝她望来时,指尖抓紧了花洒,听见他语调正经地说:“长头发,皮肤很白,腰很细……”

“汤圆,这客人是我朋友介绍来的,你去忙吧。”

谢音楼及时打住傅容与的话,迈步走过来,假装没看见他眼神,先将问个不停的小哑巴给支走,才对身边的男人说:“你是来拿旗袍的吧,跟我来。”

傅容与很配合跟她走,一前一后进了旗袍的工作室。

外面汤阮看着两人莫名很般配的身影,饶了绕头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工作室的门一关上。

谢音楼刚想问他怎么不打招呼来了,还没转身,就被傅容与给拽了过去,指腹温度极高扣着她白皙手腕,会烫人似的,捏着。

心跳的突然很厉害,忍不住眨动的眼睫盯紧了他俊美的脸庞。

在俯低下来时,下意识抬起了白嫩下巴,紧接着感觉到衣领被咬开,露出锁骨以下一指左右的雪白肌肤。

然后整个人被腾空抱起,放在了满是丝绸面料的案桌上。

傅容与的动作幅度太大,梨花桌角被扯出了刺耳的钝重声响,惊了谢音楼一瞬,胳膊和腿不知往哪儿搁:“门没锁,汤圆会进来的。”

傅容与解解馋后,抬起的琥珀色眼眸像是有钩子盯着她,手上也没老实,骨节匀称的手攥紧她:“叫我傅香香?”

谢音楼没想到他憋着劲儿,在这算账呢。

她选择放弃挣扎,任由男人时重时轻的热息拂过脸颊,闭紧了卷翘眼睫说:“你要这样……我就当免费嫖了一次夜店头牌了,反正我也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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