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厅用晚餐,已经是夜间九点多了。

岳庭深亲自开车来接云清梨回去,说好谢音楼买单,却主动先一步去收银台付了钱,言行举止跟上回见到时的那般彬彬有礼。

先顺路送谢音楼回别墅,路途中,风趣幽默的谈话总能让人忽略他容貌。

可能是跟云清梨没有正式成为男女朋友,相处时都是略守礼的,谢音楼安静坐在后座观察了一会,心想两人瞧着是不般配,但是岳庭深锋芒内敛的气质很舒服。

或许,云清梨看中的就是他不骄不躁的这点。

谢音楼隐约想到什么,念头在脑海中闪过的太快,转瞬间就忘了。

等抵达别墅,她下了车跟岳庭深道谢,往家里走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踩着高跟鞋顿了一瞬,脑海中浮现出对周序之初次见面的好印象……

现在的岳庭深身上不就是带有一丝周序之的翻版影子?

谢音楼回到家里,就直径地朝书房走,推门而入,看傅容与站在书桌前提笔写字,于是走到他背后,伸手抱住:“写什么呢。”

脑袋微低去看,发现是结婚宴请宾客的邀请函。

傅容与顾及毛笔的水墨沾染到她衣袖,随即从容不迫的搁在一旁,嗓音在暖黄色灯光下衬得低缓动听:“父亲选好了黄道吉日,在年底。”

谢音楼看到日期,微微垂落的眼尾有笑:“真好。”

“今天去裁缝店挑好婚纱了?”傅容与说着,猝不防及就把她一把抱到书桌沿坐,修长的手背搂着细腰,挨的近缘故,照明光线都被他挡个大半。

谢音楼点头,轻声道:“我让清梨陪我去的。”

傅容与没再问,俯首亲了下来,落到她唇边的位置。

谢音楼配合了会,白嫩指尖不小心还是把墨水给碰翻,眼角余光扫到他邀请的宾客名单,想看看都有谁,却被傅容与扣住的纤细手腕。

等他逐渐深入吻够了,书桌的东西都被推得乱七八糟,那些写好的邀请函也没法用了,得重新写。

谢音楼将脖间的盘扣重新系好,光脚跳到地上后,绕了半圈却找不到高跟鞋去哪里了。

傅容与挺拔的身躯斜靠在原处,衬衫的领口同样松垮,隐露着锁骨处的蔷薇刺青,俊美的脸庞染了笑,注视着她弯腰到处找鞋子。

裙摆露出膝盖以下的小腿,在灯光下透着白玉般的柔滑润感,脚也好看,踩在浅灰色的毛毯上吸引着男人的眼神。

没找到,谢音楼便往他身上扑,撒娇说:“你抱我回主卧。”

傅容与故意没答应,冷白的长指叩了叩那一堆沾了墨的邀请函:“你老公忙着呢。”

“好啊,你不抱我。”

“哪敢,傅太太给点好处,让我抱你去哪都行。”

说白了,就是占便宜来了。

谢音楼看破他的伎俩,尾音故意拉长学他:“要好处啊,就不给。”

她说完就要走,而傅容与怎会真的让她光脚踩在外面地板上,手臂伸长,搂住腰将整个人都抱了起来,轻柔到没什么重量感觉。

谢音楼眼里滑过浅浅的得意,嘴上说:“我没让你抱哦。”

傅容与缓步走出书房,没忘记配合地回答她:

“是我要抱你。”

谢音楼白皙微尖的下巴轻抬,唇间含着笑音:“好吧,让你抱一下。”

……被放在主卧的大床上,灯调成偏暗颜色,窗帘也被严严实实拉拢上了。

傅容与解了衬衫,西装裤依旧穿着,只是黑色皮带长长的一端垂在腰侧,俯身扣着她,在床边先温柔的吻了许久,才开始。

谢音楼用戴着镯子的手抱紧他脖子,没力气了就滑到胸膛前,指尖有意识般,去摸索锁骨的蔷薇刺青,眼睛含着水似的,盯着不放。

傅容与嘴唇带着温度,去亲她卷翘漂亮的眼睫,有细碎泪珠。

最简单的接触,就能让谢音楼心口跟着一寸寸的柔软,将脸贴着他线条流畅的胸膛,声音轻轻的,带着湿意:“裤子都没脱。”

傅容与的裤子,是结束后抱着她去浴室脱的。

洗过澡,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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